2020年2月7日
(十九)
我一直在密切留意姚老师的动静。
最近她的微信朋友圈只更新了一条是拍摄她老公坐在病床上进餐的相片配的文字是“加油老公你要快点康复呀!”
这些天我委托朋友通过好几层关系辗转找到了协和医院的曹副院长向他打听欧阳老师的伤情。
曹副院长告诉我该伤者的最新检查结果不止是多处骨折脑内还发现了一块淤血压迫神经影响了视力。
院方已经请了帝都和魔都的几位专家过来会诊他们的意见是要进行开颅手术才能保证消除后患。
此外他还喋喋不休的说了一堆术语我基本没听懂。
不过没关系我真正想了解并不是欧阳老师怎样才能治好而是想知道他的医药费总共有多高。
这个答案倒是很容易就问到了——手术费、医药费、专家出诊费以及住院费加起来保守估计也要三十多万元。
在我们这个三线小城市三十多万虽然不算天文数字但对普通工薪阶层而言仍然是非常沉重的负担。
假如欧阳老师是在学校滑倒的校方的保险可以全额报销然而他却是在暑假尚未结束期间跟朋友外出应酬时摔伤的这就不一样了。
按照过往的惯例这种情况不能算工伤学校顶多报销三分之一而且通常要拖半年一年才能拿的到。
也就是说姚老师目前遇到的困难只能由她自己先抗下来。
组织除了表示慰问和同情之外暂时帮不了她什么忙。
掌握了这些情况后我对曹副院长说伤者和他的太太都是我的授业恩师经济条件不太好我想施以援手但又要顾及他们的自尊心不能让他们知道。
所以我想请您帮我撒个善意的谎言对伤者的太太说正好有个单人病房空置着可以让他们搬过去住不另外收费。
差价的部分我来代她补齐。
曹副院长有点为难说这样很难开出收费单据。
我说这好办您继续开三人病房床位的单据给她而我可以先替她支付单人病房的全部费用您把相关的单据开给我就行了。
等伤者搬过去之后空出来的那个床位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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