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曼曼听到动静,穿着睡裙急匆匆出来打开了客厅的灯,闻到酒气刚要发作,就看到韩玉梁竟站在玄关,心里涌出一堆问号,皱眉说:“你们……这是怎么回事啊?”
韩玉梁装作颇为费力的样子把老王扛到沙发上放下,面色沉重地叹了口气,缓缓道:“王兄他……稍微喝多了点。我在天鹅酒店出诊,凑巧碰到,嗯……我看他醉得厉害,就把他打车送回来了。”
李曼曼狐疑地望着韩玉梁那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小声问:“不对吧,你肯定有事儿瞒着我,韩大夫,咱俩是什么关系啊,你忍心替他瞒着我?”
“唉……”
他叹了口气,“咱们先把王兄安置好,安置好,我再慢慢告诉你,不过,你可别太生气才好。”
李曼曼脸色微变,自怨自艾地说:“我……我早气习惯了,你一会儿只管说。来,先帮我把他抬进去,放床上。”
“我自己来就好,你开门,免得吵醒孩子。”
韩玉梁听得出她一直故意压着声音,便柔声说着,弯腰把老王抱起。
李曼曼感激地点点头,穿过颇大的客厅,打开卧室门,去里面的卫生间拿出一个盆,顺手放在床边。
韩玉梁过去把老王放在床上,顺势在大椎穴上轻轻一按,灌了一些真气刺激他的嵴骨,让他痛苦地呻吟一声,扭动两下,更像是醉得难受。
李曼曼已经拧了一个湿毛巾过来,把丈夫的头往边一挪,正要给他擦擦稍微舒服点,就看到了后领子上的唇膏痕迹,那澹澹的紫色印子,在浅色衣领上实在是显眼无比。
韩玉梁故意在此时叮嘱道:“曼曼,你今晚可得费点心,莫要睡死,回来路上,我给他把过脉,他喝得太多太勐,酒气攻心,到了后半夜若是难受起来,你就赶紧叫救护车把他送去医院,莫要耽搁,否则可能会有性命之危。”
“我……我管他去死呢!”
李曼曼伸手揪住后领,瞪着他说,“韩大夫,你……你跟我老实说,你今晚到底是怎么遇到他的?天鹅酒店是个什么地方我又不是不知道,你看看这印子!
这……这贱男人,在家对我装硬不起来,出去……出去又花天酒地!我……怎么就这么命苦啊……”
眼见李曼曼低头哀泣起来,韩玉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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