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韩玉梁打了个呵欠结束了用餐和短暂的床下活动躺回去道:“行了别在这儿玩推理游戏了。
春樱办公区内外都有监控你去亲自调查一下看看是谁把恐吓信放下的不就有线索了。
”
“嗯我这就去看看。
”叶春樱点了点头但表情并没有几分轻松“不过我觉得应该找不到什么。
能这么准确把恐吓信放到薛大夫不会第一时间发现但又一定会看到的方我觉得她肯定找到了监控死角。
”
“那她怎么进来的?咱们的别墅可不是免票公园吧?”
“诊所开门期间想进来太容易了。
”叶春樱不抱什么希望迈开步子“丁儿帮我照看一下韩大哥我这就去查监控。
”
结果当然是一无所获。
办公区的监控是按照事务所需求置的改造成接诊室的其实就是事务所的接待间所以监控对着的是咨询业务主要用到的沙发。
考虑到韩玉梁
的下流行动力为了不拍到什么不适合储存起来的内容监控的范围其实很小主力防御网还是置在外面。
所以调取了一整天的录像后通过智能分析最终唯一拿到的有用资料就是当日所有来看病过的人截取出的在沙发上候诊的影像。
时值深冬末期正当换季不值得去区医院的小毛病高发在别墅里临时开诊所又吸引了一帮好奇心比病毒还多的老街坊结果一天的录像中足足分析出了小一百个样貌不同的访客。
有病患有陪同的亲友再算上入夜后过来缝线的十来个帮派分子从这里面猜测恐吓信投放人无异于大海捞针。
最关键的是黑街的医药系统也很有方特色治病时候实名登记与否全看心情想从就诊资料里拿到联系方式之外的准确信息难度很大。
而联系方式没什么用总不能挨个打电话说“你好请问是你留下的恐吓信吗”吧。
此外还有一个很糟糕的问题谁也找不到解决办法。
那就是薛蝉衣这位当事人的态度。
用漫不经心来形容都不够准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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