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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顾不上点开看其他是什么了,立刻删除了今天下午的视频文件,并且从回收站中永久删除。
我飞快地完成这些操作,然后走出书房。
小姨的主卧门大开着,我飞速地扫描了一眼她的卧室两个角,果然有两个白色圆形的监控头,只是颜色和墙的颜色一致,如果不是镜头的黑色,几乎很难看出来。
这时,小姨披着浴巾从主卫走出来了。
小姨表情看上去很平静,但她似乎避免正视我的目光,她给了我几张月饼礼品券让我带给我妈,说中秋前不回家了。
我谢过小姨,无意久留,迅速逃离了小姨家。
在返回的路上,一个问题一直在占据我的大脑,从她的监控摄像头的体积看,似乎她的摄像头下方有厚厚的一块,那么很可能是自带存储的,如果是这样,存档的文件仍然可以从存储中读取,如果确系如此,我删掉文件的行为就变得毫无意义了。
小姨知道了我和妈妈的事已经是铁板钉钉的事实,证据我虽然暂时销毁了,但她仍然可以获取。
我的删除行为只是给了小姨一个信号:我已经知道她知道了。
回到宾馆还早,妈妈到大堂吧和旅游回来的一帮参会熟人聊天去了,我独自上楼,心里一直在想着今天的事情,盘点着自己的神奇境遇,亲历了几段不伦的感情,还撞破了几个,但从没有今天这么尴尬过。
我觉得我对人性完全缺乏掌握和了解,这一点我妈和舅妈比我实在强太多了,小姨虽然不交心,但也察言观色善解人意一把好手。
我有点沮丧地想,如果是我妈和舅妈处在我的位置上,一定会很精准地判断出当事者的心态,甚至预判他们接下来的出招,而我就只能硬着头皮地等着下一个惊喜或惊奇的降临,是福是祸是诱惑,完全无力抵挡。
我妈几点回来的我并不知道,因为我已经睡着了,我这个人是越有心事越睡得快,没救了。
早上天亮我准时醒来,却发现妈妈正微笑着侧躺在我怀里,我才反应过来我的内裤已经被我妈扒了,她的小手正温柔地揉捏套弄着我的坚硬。
其实我发现女人对男人(也许只是我吧)的晨勃特别感兴趣,此外多数女人清晨都更有欲望一些,可能跟晚上都有点累体力不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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