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挂彩是没有,但也是鬼门关走一道回来了,如果别人的匕首准头再好一点,手劲再大一点,你可就成失独老人了。
妈妈嗔怪了一句说什么胡说八道的,但握我的手不由自主地握得更紧了。
我反问妈妈说,妈那你也经历了很多特训和实战了。
妈妈说特训是很多次了,但实战很少很少。
我说为什么呢,部队培养你,不会是养着吧。
妈妈说我们那会儿政策上比较低调,没有那么多的作战任务。
后来我就被调去做重点单位的安保了。
我说是爸爸他们单位吧。
妈妈点点头说,是的。
说到这里,妈妈跟我说,你爸现在被原单位返聘,回去上班了。
我说我爸还没退休呢,也有工作单位,说什么返聘呢。
妈妈说现在军事科研任务重,需要人,他们单位的人和他谈了话,不过是给他自主选择权,可以回去也可以不回去,回去上班的话可以自由行动不限制。
我说那他又回那个穷山沟去了?妈妈摇头说不是,现在研究中心改到天津了,条件比从前好太多,他就吃住在单位里,每个月回家一次。
妈妈拍了我一下屁股说,别赖在这儿了,你赶紧去洗个澡吧,换下衣服来妈妈帮你早点洗掉,这里晾衣服地方也没有,干得慢。
这两个多月来,虽然很忙很疲劳,但一直靠精神顶着,反而现在觉得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我无力地正躺在浴缸里发呆,妈妈推门进来了,她毫不迟疑地走到我的浴缸边上,先试了试水温,好像我还是个不知冷热的婴儿似的。
然后她一边把头发向后扎起来,一边说,我帮你擦擦身体吧,看你累得那样儿。
我慌张地坐起,好隐藏下重点部位,说没事的,我自己躺一会就好。
妈妈没理我,拿了一块毛巾开始给我擦起后背来,她一边擦一边说,你是我生出来的,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云南的太阳很毒,我的肩背部位在几次野外拉练中有点被晒蜕皮,又被出的汗腌了一下,火辣辣地疼。
妈妈心疼地轻抚着我那一片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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