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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千万不能辜负老师的一片苦心哈。
我也很感动,但在事业单位干活真的是拿钱少,再加上工作没劲透顶,这一
段我已经想明白了,到马哥公司去上一段时间的班再说。
妈妈和小姨帮我看好了一套房子,虽然她们也准备不了少钱,但在S市这样
寸土寸金的地方也是杯水车薪,房子在远郊区,我陪妈妈过去看过,签了合同,
交了首付,又去办理了银行贷款。
整个过程我是麻木的,对我这样一个工作和未来都很不确定的人来说,我实
在是无心也无力去研究一个正常房奴要研究的各种套路,但好歹有个写了自己名
字的容身之处,感觉还是不同的。
我送妈妈走的那天,妈妈感觉到我一直以来的情绪低落和游离麻木,想和我
聊聊,但又知道不可能谈得太深,叹口气欲言又止。
我心里只是想的万一我有个三长两短,爸爸妈妈谁来养老送终呢。
我答复了马哥的邀约,但跟马哥说我想先休整几天,马哥说你小子真是在事
业单位懒散惯了,我看你自从回国就没上过正经班,还休息个大头鬼,我只好无
奈地编了个生病的理由搪塞过去。
我去舅妈家里小住了几天,舅妈已经全好了,除了不能剧烈运动,走路跑跳
和正常人没什么差别,但开始要回单位上班报到。
于妈妈的肚子更大了,人也更累了,需要经常休息。
家里李妈一个人确实忙不过来,好在白天有个固定的护士能帮把手。
其实对舅妈一家人,我心里有点矛盾的。
来自小姨和妈妈或明或暗的阻力让我为难倒也还是小事,更重要的是我的工
作和身份的特殊性,任务一旦启动,如朱明所说,这些和我亲近的人都会是我的
潜在被敌人利用的弱点。
就在妈妈走的那天,于伯伯的病突然有了转机,他渐渐从几个月的昏迷中开
始缓慢地苏醒,神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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