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他觉得小鸡鸡yingying的，于是他对沈媁说：    “mama，我要尿尿。”    沈媁带他去厕所，他尿不出来，沈媁判断他可能由于心理因素而勃起––她虽然不算是个聪明的女人，但却非常有母爱，为了沈知寅她曾经抽空上了几堂儿童心理学的大众课程。    她觉得儿子实在太可爱了，跟mama的结婚游戏能开心成这样，她低头在他小小的yinjing上轻吻一下，对他说：    “知寅里面没有尿尿，等下小鸡鸡就会休息了。”    沈知寅模糊地想起这个记忆，对着沈媁的腹部问：    “mama，妳以前…是不是亲过我的…”    沈媁低头看着儿子：    “什么？”    沈知寅摇摇头：    “没事，mama。”    他不好意思问出口，如果是自己记错，会很尴尬，彷彿他是个幻想自己是小男孩被母亲亲吻幼茎的性变态；如果问出口，但沈媁说她忘了这回事，那他会很失望，觉得沈媁没把他的事情都记在心上，只记得关于沈知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