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燒紅的針刺穿我腿間的……他們要我叫它yin花唇。他們在扎出的洞裡穿進一個金屬環。像是牛魔王那種鼻環,但是小很多。 當我一次、又一次,只要被送進咨詢室,就試圖向官員求助,重復很多次之後,我的乳頭、舌頭、很多地方都被扎通了,被用燒紅的金屬、甚至火焰本身來燙、來燒。我的陰蒂——他們命令我忘掉生理課上記來的術語,要叫它花珠——那裡扎了個金鈴鐺,後來又換成更重的。 我被要求學會扭腰,讓rufang和屁股都抖起來。我要自己捧著自己的乳球,坐到他們身上、挨挨蹭蹭的求歡。我要學會夾、學會吸,自己擠出很甜的聲音說:“騷貨下面流得都是水了,好癢了,求老板拿棒子給小騷奴解癢嘛……” 我還要編出學校裡的名字,跟他們說這些人怎麼在學校裡非禮我、騷擾我、強姦我、輪姦我,都在什麼場合、用什麼姿式。 當我說得讓他們滿意時,他們更加興奮。 忽然他們問我:“你們學校不是有個兵神嗎?特別作的那個?” 我不知怎麼回答。 他們道:“他也cao你了吧?他雞巴是不是特別小?根本給你解不了癢?” 我無法回答。 他們倒也沒堅持,只是意味不明的笑笑,張開滾燙的嘴咬著我,用力的抽插,搖得我全身的鈴鐺都叮叮響。 再次昏過去時,是他們把我花珠上的鈴鐺扯掉了。 這次再被送進咨詢室,我狀態很差,非常非常疲倦。屏幕裡的人跟我核實身份,我讓他核實。再問我自愿應聘此處?我說是。再問有無違法情事?我搖頭說沒有。 對方恭喜我找到工作,同我說再見。屏幕黑了。 我呆了一秒鐘。 門開了,十二個人魚貫而入,個個都笑容滿面。他們道:“恭喜你通過choucha。從現在起你是我們合法員工啦!” 原來,這次……只有這次咨詢查問,是真的。 他們一個個欺身上來:“小yin奴這麼乖,還不慶祝一下!” 硬燙的大roubang齊根捅入。 我就這樣徹底淪為他們的員工——或者,照他們說的,yin奴。 我大部分時間是光著身子,有時候穿他們指定的東西。很多東西,我無法叫它們衣服,甚至很難叫它們服飾。 我要用各種姿式,承受他們各種動作,給出各種他們要的反應,說出各種他們要聽的話,或者是那些聲音。 我還是很堅強的。我沒有發瘋。 我發燒了。 像我們這種具備神格的,發燒是很罕見的事。基本就跟要死了差不多。他們一開始也有點恐慌,但很快,發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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