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又被cao死了但今天也可以送你們去火葬

07 灼鏈對賭(越疼就越爽啊!)(2/3)

他出去的道路已經關閉。剩給我的唯一出路,是熊熊火場。    但他已經演示給我看了,業火不能傷我。它與罪感應、因孽而燃。而我從沒犯下足以喂食它的罪孽。    我踏火而行。    火焰中還沒凈滅的罪人呻喚著,有一個伸出手來觸碰我的腳踝:“救我……救……”    他沒有力氣抓住我,但我為他、為他們的罪與罰,難過得不忍再行向前。彎腰,我用還沒脫臼的那隻手抓著他,想試試將他從火裡撈上來。他也連忙將他自己攀上我的腕臂。    我撈不起他。他太沉了。燒得只剩一把焦骨,沉的是他的罪。我該如何撒手呢?他壓在我臂彎上也絕不肯主動離去。畢竟我是他唯一的希望。    僵持著,我與業火爭奪這個罪人,直到這隻手臂也被墜到脫臼。    他滑下去,濺起一片絕望的嘶喚,如同注定湮滅的火星。    我難過的垂著兩條軟綿綿的臂膀,繼續往外走。    要快些。我,是要出去的!    兵者,兇器也。止戈方為武。我靦列兵部學員,此時雖無能,還想將余生求得更大本事,以便息干戈、致太平,多救一個人也是好的,才不愿將夢想都葬送在一個瘋狂老神的欲望中。    我要出去。    一足踏下。灼痛。我僅剩的靈力再維持不住,跌倒在火中。更大面積的燒灼。我聞見自己皮rou的焦糊味。    這片火不一樣。它不是業火。    火葬場老闆從這片火中跳出來,持著通紅燦爛的金針鐵鏈,手舞足蹈的喜笑:“燒著了!燒著你了!這兒不是業火了,就是普通火——啊,說普通也不普通,比凡火是熱些,能煉化金剛呢!燒痛你了吧?”    是啊,很痛。我的皮rou都糊在了一起。他不得不幫我重塑了皮膚。出於他的惡趣味,新皮膚觸感特別柔膩。    也非常敏感。    我想他把他剩下的靈力也要用光了吧。他磕了好幾次藥。他囤的靈藥令我嘆為觀止,但現在,也快要見底了。    他用奇燙的金鋼穿透我新的皮膚,穿過我的乳頭、龜頭,針後連著鎖鏈,這樣的把我鎖在業火邊上。他自己身上也捆著鎖鏈,鏈頭交在我手裡,讓我可以親手把他放進業火中。    他不懼金剛烈火,但是會被業火灼傷。我看著都疼,他喜歡。    我說過,他瘋了。    我也說過,他神智未失。    他給我的鎖鏈做了個機關,即使我把手臂伸到最長,也只能將他一半浸入業火中。    我猜,如果他全身沒入業火,那麼即使是他,也會陷於其中無法逃脫,直到罪孽被徹底燒滅,只留下純凈的一捧灰。    對他來說,這就是死。    他還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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