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微微抬头顺势搂住她的腰将人圈在怀里,湿软的嘴唇像果冻被他含住。 细碎的呻吟声尽数入腹,她的身子逐渐开始紧绷,尖长的指甲嵌入rou,紧窄的甬道也变得愈发逼仄,季让对这种感觉不陌生,轻咬着她的嘴唇:“是要到了吗?” 陆鹿弓着背,额头与他相抵,喘息加重。 一次过后,她身下抖得厉害,里面也在吸着他,季让将腿分得更开,手臂穿过她的双腿,陆鹿自然知道这个姿势,虽然与她刚才的体位一样,但进入的程度却更深,她见识过季让在这种事情上无师自通的本事,心里多多少少有点胆颤。 她说话突然有点不利索:“你……” 季让弯了弯唇:“我怎么了?” 陆鹿看着他,不得不承认,季让生了一张很对她胃口的脸,五官更像是挑着父母的优点长的,虽然她没见过季让的爸妈,但是透过季让也能大致感觉到他爸妈的颜值不低。顶着这样一张脸,跟她做这种事情,她真的没理由拒绝。 沉默半晌。 她说:“没事。” 季让却笑出声,像是猜中她的心思:“放心,我有分寸,再说了刚才你都主动献身了,我怎么着也得让你舒服对不对?” “啊?”陆鹿有些没绕过来。 她献身?她什么时候献身了,明明她刚刚是在让自己爽。 季让没给她再说话的机会,耸动着腰胯,直接切入主题。 说来也奇怪,没认识陆鹿之前他对这种事情了解的少之又少,青春期初有萌芽很正常,但对这种事情的渴望一点没有是真的不正常,虽然偶尔被调侃过几句,但想来也是没什么的,直到他对陆鹿产生跟预期不太一样的感情,做了正常人不该做的事情,还擦出了性方面的火花,他就像是被打开了什么阀门似的,对她的欲望只增不减,想与她尝试更多的念头也呼之欲出。 炮友也好,他可以不在乎,只要是她,他甘愿如此。 分针绕着钟格走了一圈还在继续,屋里的气温也丝毫未降半点,季让抱着她在沙发上一个姿势接着一个姿势,陆鹿撅着屁股跪趴在沙发上,额前的头发被汗沾湿,她抓着沙发扶手撑着软得不像样的身躯。 身体再度被一点点撑开,陆鹿咬着唇,嗓子干哑道:“季让你的分寸和你的良心一样被狗吃了。” “好端端的怎么骂人?”季让捏着她的胸,笑。 “之前让你跟我上床你不愿意,躲我躲得跟见了鬼一样,害得我以为吓到你了做什么都小心翼翼的,生怕你又被我吓回去了,现在呢?”陆鹿的声音被撞得四分五裂,仍在表达自己的不满,“狐狸尾巴露出来不装了是吗?分寸什么的都是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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