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德沉默了一下,被俘后博士从来不会问有关卡兹戴尔的事情,哪怕是罗德岛现在的情况,他能在没有任何信息渠道的情况下推断出这个结论,他竟然也不意外。 多事之秋只是个开头,不出所料‘他们’已经按耐不住了,只不过能够制造天灾的决定性武器还在萨卡兹的手里,他们不能轻举妄动。 “‘女皇之声’近期悄然离开了莱塔尼亚的都城,乌萨斯的细作到处都是,其他国家还没有动静但也与他们沆瀣一气……可我们已经不是以前腹背受敌的无根之人,我们现在有了可以落脚的土地,工厂轰隆作响,学校也在逐步开放,这批孩子长大之后也不必再当危险的雇佣兵,他们体面的坐在办公室里敲击键盘就能换取丰厚的薪水。” “很美好。” “我明白这美好的不现实,我只是在努力……” 博士伸出手,摸了摸小将军的头。 “博士,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 曼弗雷德无奈的说道。 “我也不会和小孩子上床。” 博士握住了他肩头垂下的一缕淡金发在手心把玩。 他们心照不宣的转移了话题,再谈下去他怕他会忍不住问起阿米娅的情况。 现在,只是悠闲的下午茶时间。 好事的弄臣在花园的中央提前摆上了桌椅与茶点,以及一支准备就绪的乐队,指挥棒轻轻抬起,悠扬的钢琴声与管弦乐便回荡在皇宫的深处,为烦闷的金丝雀献上一曲来自笼外的自由乐章。 博士坐在椅子上头一点一点的又想打瞌睡,曼弗雷德亲手沏了红茶端给他,经典维多利亚风味,加了一片新鲜柠檬。 “明明之前还感觉太酸,现在已经察觉不到了。” 博士喝了一口咂了咂嘴,果然孕期口味会改变很大。 他之前喜欢往红茶里放过量的糖,还尝试用吃泡面的方式在嘴里直接用开水加热红茶包,被赦罪师发现并禁止之后他的人生乐趣就又少了一个。 烦内,他们存在的意义就是多管闲事吗? “就没有办法随便找个理由炒他鱿鱼吗?比如左脚进门之类的。” 咕嘟完一杯茶后,博士气愤的说道。 “……” 曼弗雷德又自觉给骂到口干的某人续上一杯茶。 老实说赦罪师并不是摄政王的亲卫,要炒他的鱿鱼显然很困难。 “那我去吹特雷西斯的枕旁风,让他的管辖区和血魔大君的连在一起。” 那他就可以天天看隔壁爆炸着火了。 “将军,殿下有事请您过去一趟……” 正说着,一位面生的侍卫忽然来到曼弗雷德的身边。 “这种时候……莫非是军事委员会那边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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