俊逸少年郎,却因着满面病容,显得苍白脆弱。 还不太暖的晚春,他却仅着一层单衣,肩膀披了件明黄色外衫,双脚更是直接光着踩在大理石地面上。 然而即便落魄至此,却依旧难以折损他与生俱来的矜贵威严。 吱嘎—— 生锈的木雕大门被推开,花翎低着头,捧着一碟糕点走入室内:“殿下,歇一会吧。” 笔尖一顿,谢轻尘抬头望去。 暖阳浮尘间,瞧着不过二十出头的女子静静站立,过于纤瘦的身姿仿佛连一阵风都承受不住,唯有胸部鼓鼓囊囊挺着,昭示内里隐藏着怎样一双巨乳。 谢轻尘双眸微眯,喉结滚动,神色冷淡地靠向身后椅背,抬手揉起眉心。 见他放下了笔,花翎便知对方应许了。 于是端着碟子走到书案旁,捻起其中一块桂花糕递到他唇边,男子配合张口,却只咬了一点便没再启唇。 花翎知晓他不喜甜食,只得耐心的又将糕点递上去:“殿下,太医说你头晕是缺糖所致,万不可挑嘴啊。” 谢轻尘松开揉眉心的手,抬起黑如深潭的眸子瞧向她。 几缕垂落的青丝划过花翎小巧下颚,在颈项间飘来荡去,因着弯腰俯身,白皙丰满的乳沟从微微敞开的衣襟内露出来。 谢轻尘再次滚动喉结,舔了下唇瓣问道:“可产奶了?” 对方这么说,便是毒性发作了。 于是花翎立刻将糕点放回碟子里,主动走到他双腿前,见少年不为所动,轻叹一声弯腰用手覆上他结实有力的大腿,来回蹭了蹭:“殿下。” 感受到熟悉动作,谢轻尘缓缓将双腿往外打开,由着女子将自己嵌入其中。 “催乳药停了好久。”花翎低头解起腰带,“今早才续上,可能没那么多……奶水。” 身为乳娘,乳儿早被男人尝透了的花翎,依旧无法习惯将奶水、奶子、奶头这些yin词浪语宣之于口。 光这么一说,白皙面颊就已经染上红晕,恨不得将头低到地里去。 “无妨。”谢轻尘将双腿打的更开,方便花翎贴的更近,“我吸一吸,奶水就多了。” 花翎永远想不通,谢轻尘是怎么能脸不红心不跳,顶着一张冷冰冰的脸,却将羞于启齿的言辞说的那么理直气壮的…… 反正她做不到,所以只能抿紧双唇,尽量忽视羞怯之情,任由衣衫滑落挂到臂弯。 本来断乳的她因着胸部不再涨奶,便穿回了小一点的肚兜。 谁知出宫返乡说驳回就驳回,如今催乳药再起,那一双被养大的巨乳,不过几个时辰便熟门熟路的重新鼓涨起来。 还没来得及更换的肚兜被紧紧崩着,挂在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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