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乱七八糟的野狗同人

《口向き》(6/9)

的話離開了,瑟瑟發抖的其他下人們才敢出現,收拾桌面上的一片狼藉。    “西格瑪,你還好嗎?”費奧多爾叫住了他,有些關切的抓住了他的手,冰冷的指尖捏在西格瑪僵硬的指關節上,搓了搓又揉了揉。西格瑪卻觸電似的抽開了指尖,偏開頭逃避了目光接觸。    “沒什麼,你……”你也被那傢伙敲詐了嗎?西格瑪猶豫了一下,沒說出口,“管家怎麼了?”    “似乎被發現了一直在偷偷謊報和挪用款項。”    費奧多爾沒有繼續試著去強行抓住他的手,只是這麼小聲的說著,然後悄無聲息的貼近了西格瑪,展開手臂環住了肩膀,一個算不上有力但足夠堅定的擁抱:“別想太多,西格瑪君。”    “我們只是‘家人’罷了。”    西格瑪打了個冷顫,回憶到此戛然而止,在那之後這段名為家人的關係就陷入了某種沉寂,確切的說只是西格瑪自己單方面的讓它停滯在了擁抱前的程度上。好在假期已經度過了,他用學習的藉口迴避了不少應有的親密關係,直到現在。一個還算晴朗的夜晚,費奧多爾帶了一瓶酒來,準備理由也相當的充分,是為了慶祝他的畢業。他很顯然已經察覺到了西格瑪單方面的退避,但什麼也沒做,沒有試著往前也沒有後退,只是同樣自顧自的保持了原有的態度,於是反而讓心有不安的西格瑪愈發不自在了。紫色的眼睛裡和往常一樣看不出多少情緒,費奧多爾輕輕笑著,聲音溫和的又重複了一遍自己的想法,似乎即便西格瑪態度強硬的拒絕了,他也會欣然接受道聲晚安然後離開。    而西格瑪卻還是說不出那種拒絕的話,於是他沉默的點點頭,同意了。    已經到了即便是畏寒的費奧多爾都不得不脫下那頂總不離身帽子的夏天了,西格瑪突然意識到時間原來已經過了這麼久,他們用著那個可笑的所謂家人的身份在屋子裡一起度過了大半個秋天和一整個冬春。然後就悶不做聲的在費奧多爾只是剛剛倒出了一杯酒時,飛快的拿過杯子給自己灌了下去。    是口味酸甜的冰酒,帶著一點綿密的氣泡和水果的清香。和他認知裡俄國的風格截然不同,西格瑪抬眼看向對方,費奧多爾端起杯子輕輕揚起一點唇角,就像他們初次見面的那個夜裡他想要對西格瑪露出的笑容一樣,聲音也輕輕的:“我挑了好入口一點的類型。”    “很好喝。”西格瑪接過瓶子又給自己斟了滿滿一大杯,這是實話,如果不是喝下去後喉嚨逐漸的發燙,他甚至都意識不到這種酸甜可口的果味液體居然是酒。費奧多爾做了個邀請乾杯的動作,西格瑪應聲抬手,兩隻杯子碰在一齊帶出了悅耳清脆的碰撞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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