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管那叫「玩」?” 达达利亚的声音有点颤抖,似乎压抑着熊熊的愤怒,他猛地从她胸前抬起头,刚哭过的眼尾还沁着妩媚的红色:“谁教你那么玩的?!” 她这样的行为,简直就跟把头塞进圣骸角鳄嘴里一样危险! 他刚才…可是差一点就真的掐死她了。 “刚才你捂我嘴的时候…就想这么玩了。” 荧有些没底气地嘟囔着,莫名感觉自己像是在被年长一些的大哥哥教育,明明达达利亚年纪比自己小多了,难道这就是身为哥哥都有的说教癖吗? 不过哪个哥哥会一边哭一边教育人?就连她哥哥都不会这样,她这样想的同时,感觉自己作为年长一方的优越感又回来了些许。 “喉咙还疼吗?”达达利亚吸了吸鼻子,声音哽咽。 “还好,”她试着吞咽了下口水,“不怎么疼。” “你平时…和别人都是这么玩的?”他忽然问。 “哈?虽然早就知道你是个满脑子全是战斗的笨蛋,但还是暂且用你脖子上顶着的那个玩意好好想一想吧。” 从刚才开始就一直「别人」、「别人」的,她在他心里到底过着多么纵欲荒唐的生活? “我能和谁玩?派蒙吗?” 下意识提起这个名字后,荧立刻就后悔了。 “…派蒙呢?”达达利亚问出了今天一直压在心里的疑惑,“你的「派蒙」去了哪里?” 荧脸上的表情僵住了。 达达利亚心下一紧,果然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在她身上发生了。 至冬一直处于闭锁状态,他得不到来自外界的消息,但偶尔还能在新政府发行的报纸上看到关于她的报道,虽然隐匿了姓名形象,但他能通过行动轨迹判断出来,那就是她——毕竟很多匪夷所思的傻事只有那位旅行者才干得出来。 但更高层次的情报,达达利亚已经很久没收到过了,他被荧哄进壶之前,刚去执行了一项任务,还没来得及回至冬述职就被她关起来了。 在那之前…到底发生了什么? 达达利亚至今都不知道荧把自己控制起来的目的,她对此只字不提,现在终于有机会理清思路,他继续问道:“是派蒙出了什么事吗?” “派蒙…派蒙很好,”荧眼神有些躲闪,“只是现在我们分开行动了。” 撒谎。 “…那你的哥哥呢?” 见她还是不肯对自己说实话,他狠下心来直击要害。 “哥哥…哥哥一直在家里啊……”她身体止不住地颤抖,脸上却还强撑着,“上次你来的时候,哥哥也在的呀。” 达达利亚感觉有一股寒意从脚底窜了上了脊椎,上次除了一只窝在角落里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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