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乔取出那根戒尺,在她大腿上轻轻拍了两下,“自然是用来教训不听话的小孩子。” 戒尺厚重,打在rou上是钝钝的响声。 “南乔...”白钰抓住他的手,水润的大眼睛里含着祈求,“不...不要...” 南乔铁面无私道:“你犯错,该罚的一样也不会少,好好受着咱们还有的商量。” 白钰咬着嘴唇,片刻后放开他,顺着沙发边跪下去。 遇见南乔后,白钰才意识到自己骨子里可能是有点抖m的。 父母的长期放养让她养成自由自在的性子,内心确是个渴望被管教的孩子。 跪姿,膝盖要分开小腿要平行,腰背要挺直,抬头挺胸,是南乔教过的。 与白钰不同,他出生于名门望族,家教极严格,体罚是家常便饭,养成了他一丝不苟的性格。 “两节专业课,找了代课去上,打你一百戒尺,不冤枉吧。”南乔拿着酒精湿巾给戒尺消毒,慢条斯理地说道。 “不冤枉...” “自己说说,还有什么别的错?”南乔问。 白钰道:“撒谎。” “说仔细些!”南乔皱眉,一戒尺打在她大腿前侧。 白钰嘶了一声,“骗你在学校做实验不回家。” 冰凉的戒尺挑起她的下巴,南乔话里难得带上狠劲,“我最讨厌撒谎,这次罚过不能再有下次!” 白钰可怜巴巴地点头。 “撒谎额外打二十下,惩罚期半个月,每天晨起找我领二十戒尺,趴我腿上。” 第一次挨戒尺,南乔开了恩许她不用报数,只是不许乱动,乖乖挨完即可。 白钰双手伸过头顶,手心紧紧抓着松软的抱枕,头埋下去只露出松软的发顶,闷闷地答了一声。 夜里安静,戒尺拍rou的声音就格外突出。 白钰没有健身的习惯,臀部的rou松软,从来没见过光的部位嫩白,被她保养地很好。 南乔面沉如水,他一向喜怒不形于色,这会儿拿起戒尺心底的不满才初见雏形。 他下手极有章法,二十五个打完中场休息,捏着红彤彤的臀rou问白钰反省出什么没有。 白钰脑子里只剩疼了,眼泪都打湿了一块儿,哪有心思自省,结结巴巴道:“额...专业课不能逃课...不能撒谎。” 南乔道:“公共课你偶尔不去上我都忍了,但是专业课一节也不能缺。” “嗯我的错。”白钰抽抽搭搭地掉眼泪,即使这根本不能唤起他的丝毫怜悯。 南乔点头,伸出手在她头顶摸了摸,说道:“继续。” 屁股叫嚣着疼痛,南乔是留了手的,但是戒尺比起他的手来显然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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