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哟哟，我好感动呢。”雯娅抽了张纸巾假装在眼角擦了擦，“怕我不高兴，所以你就在外面玩的那么花，还收了一大群女奴做后宫当皇帝？”    “那……那只是一种消遣，跟我爱你并不矛盾！”老宋又再度抓狂起来，“我从没把她们当回事，更没有什么私生子！”    但他果然还是承认了。    目的达到，雯娅也松了一大口气。    过了一阵，她又靠过去，轻轻抓起父亲颤抖的手，放在自己脸上轻轻磨蹭。    “爸爸，我知道你爱我。”她说，“我也从来没恨过你，即便我知道你有过那些消遣。”    “爸爸答应你，以后再也不会了，好吗？”老宋带着求和的语气。    “不！”雯娅凑到父亲跟前，“爸爸，我更不希望你压抑自己。我想，其实我……我也是女人，我难道不比楚甜，不比外面那些女人……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