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号鸢】张辽 愿如风有信

愿如风有信(3/8)

,自己看不见的吗?站住别动,我来缝。    他说,拿着吧,我自己绣的。对,绣的是你,问够了没?    他是雁门关外的雄鹰,他是驰骋辽阔的野马,可此刻在你身侧,句句闲话都汇成同一个声音——    他说,他在意你。    “太晚了,赶紧去睡觉。”张辽无奈地叹了口气,率先打破了僵硬的气氛。    你被他连扯带拽地塞进了自己的营帐,并不温柔,甚至有点粗暴。他把棉被丢到你身上,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一副说教的口吻,    “夜里冷,你刚吃出了汗,若是着凉生病,我可懒得管你。”    那种昭然若揭的刻意,是他在你们之间下的万丈天堑。    “张文远,”你的睫毛颤抖了一下,似乎下一瞬就要涌出泪来,“你送我点心,给我补衣服,照顾我,对我好,你当真以为我全然不知吗?”    不知,怎能不知?    只是他的喜欢太不相衬、太不合时宜了。    最初的问候和关心也许是看在阿蝉的份上,但愈来愈多的情愫开始侵占心底的柔软,让他愈发深陷其中,欲罢不能。    你们之间,是西凉与广陵相隔的千里奔波,是从漫天黄沙到烟柳河畔的遥遥相望,是那相差十载无法抹平的岁月光阴。    他沉默了一瞬,偏过头去,看似坦坦荡荡,却又带了几分遮掩,“没有,我把你和阿蝉看作一样对待。”    话音未落,你眼中浮现了水色,泪珠啪嗒啪嗒地顺着脸颊落到被子上,又细又密,如似芒刺一下下戳着张辽的心尖。    “行了行了,别哭了,真是的...”他复而坐回榻边,伸手轻轻擦拭你的脸颊。    你偏过脸,蹭了蹭他的掌心,将唇印了上去,舌尖自齿间中探出舔着男人的微微颤抖的手指,一双湿漉漉的眼睛望着他。    没有人能拒绝这样的情景。即便是不沾风月,矜贵自持的张辽也无法拒绝。    你望见他眸中晦暗不明的颜色,他张开了嘴,薄薄的唇瓣开合了几下,最后却还是什么都没有说。纵使他了然你已经清楚他的心意,但他仍旧执拗地想把一切都拉回正轨。    张辽微怔,瞬间抽出了手。你听着他喉间发出一声无奈的叹来,“大半夜的耍酒疯,真不省心。乖,赶紧睡觉,一觉醒来就...你...”    正经的教训被难耐的喘息打断,他那不省心的死孩子,此刻正勾住他的脖颈,将唇欺了上去。    眼神相撞那一刻,张辽看见你比星子还明亮的眸子里,盛满了他。只那一刻独属于自己的目光,就足够碾断他最后的克制,撩动他压抑许久的爱意。    他打开齿间,默许了这个吻。清冽的酒味占据了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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