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出。    巨大的空虚感瞬间席卷了他的理智，陆今北撑着地面支起僵硬的上半身，猛地一个回头，瞪大眼睛望着莫离。    她校服规整地穿在身上，微卷的长发扎成高马尾，垂在脑后。    这会儿正按开手机，接通电话。    “喂？哥哥，你说。”    五官漂亮的女人一边说话，一边伸手过来，湿黏的塑料手套蹭到陆今北绯红的唇边。    他咬得自己嘴唇充血，泛着水光，这会儿闻到莫离手套上jingye的浓烈味道，脸颊一红。    透明的塑料手套包裹在纤细的五指上，染着水光，陆今北不知道莫离是什么意思，只僵硬地跪坐在原地，不敢动也不敢张嘴。    正讲电话的女人半晌没等到反应，不耐烦地一回头，眉头微蹙：“用嘴取下来，不会？”    她语气很差。    陆今北被吓得一抖，末了反应过来，委委屈屈地凑过去张开嘴，咬住手套的边缘扭头拉扯下来。    莫离甩了甩手，头也没回地继续跟电话那边的人解释：“没什么，在逗小狗玩。”    顿了顿，她突然笑了声，漫不经心地动了动手指：“嗯，家里的事我会去找江总谈谈，挂了。”    电话挂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