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去开会时扶着墙，开完会最后一个时也扶着墙，黑瞎子就在走廊尽头等人，看着解雨臣一步一步走过来。他想起刚认识解雨臣等时候，从霍家大院出来，吃了口味上乘的点心，黑瞎子心情不错，他走进巷子深处，那里被四合院内的树木挡住了光，很适合黑瞎子的眼睛，那时解雨臣追了出来，在巷口叫住他，那时的解雨臣也是一步一步走向黑瞎子。    等到人终于走到身旁，黑瞎子贱兮兮地问：怎么样？以后还嫌弃狗牌吗？    解雨臣红着脸，他记不清是之前就红了，还是听黑瞎子说这话才红的，此刻即使是生气也没有丝毫杀伤力，反而让黑瞎子觉得可爱：嫌弃，不出意外一辈子都嫌弃。    黑瞎子笑他嘴硬，半搂着人回了家。解雨臣是瘫在后座上被黑瞎子载回家的，到家时黑瞎子问他要不要抱上楼服务？解雨臣哼哼两声，抬起一只手让黑瞎子抱。    狗牌实在是折磨人，即使不再冰凉，但异物感是无法将就的，和按摩棒不一样，狗牌会滑动，出其不意让人抽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