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多数动物不同,他们在发情期,会对臣服的母狼十分温柔,可比打架撕逼的时候温柔多了。 许是紧致的xiaoxue终于适应了那过分硕大的rou冠,殷红的交合出淋漓出透明的爱液,黑狼以为她终于接受了这尺寸,刚想再挺近些许,便见她肩膀微耸,撑着力气向床上攥紧了被单,想要奋力挣脱什么,忽的一下——xue内骤然紧绷,酥酥软软的媚rou一层一层裹住它的guitou,毫无规律地震颤起来,一时间下体水渍翩飞。 黑狼忙抽身而出,但女体的xue绞紧了,它一时没能挣脱,硬是被她夹着痉挛了好多好多个刹那,可怜黑狼给她做了这么多前戏,还没等自己的分身进去,就差点被这个人族小姑娘夹射了。 它觉得自己就快坚持不住,于是趁她高潮酥软之际,瞬间挺腰往深处顶撞。 然而,这一顶撞,它诧异地顶到一层柔软的薄膜,这会儿他的yinjing伸进去不过一丁点,花瓣仅仅没过硕大guitou。 黑狼好崩溃,难道人族女孩的xue只有这么浅浅的一丁点,它、它大截yinjing还都在外面呢! 黑狼完全不知道人类少女有初夜之说,更没听说过处女膜或是处子血这一说,因为不仅狼族没有处女膜,几乎绝大多数动物都没有,这本就是个没什么卵用的东西。 黑狼本都做好放弃的准备,它并不想伤她,但沈佳仪根本没力气抓那床单太久,一个脱力,狠狠跌坐了下去。 早就充血的rou冠直挺挺地刺破那层薄膜,可因情药的缘故,破处的疼痛淡化几分,更痛的是青筋贲发的rou茎争先恐后挤入体内,剐蹭着破裂薄膜的胀痛感。 “唔……”她一时失了言语,说不出半句话来,所有的痛感与不适堆积成崩溃的低泣,那是她从未体验过的胀痛与情动,瘙痒难耐,却也膨胀着时时散发危险信号,她渴望更多,可一时又接纳不了,卡在中间,不上不下,于是难受地呜呜哭泣。 黑狼舔过尖利的獠牙,那种瞬间被紧密包裹的感觉过分舒适,它挺腰,极力想把早就充血涨大的狼结也塞进她体内,让xue内搅动的湿润爱液也亲亲那可怜的狼结,可初经人事的少女哪还容得下更多,体内千万层褶皱媚rou已经迫不及待地绞动着推着rou茎向外拉动,极力排斥着外来的入侵者。 黑狼嗅到空气中一丝甜腻的血腥味,嗜血的暴戾天性好似被点着了一般,再顾不得她受不受得住,强硬地弓腰cao弄起来,趴跪的少女被撞得身子不稳,坠下的两团清雪急促摇晃跳动,被趴在背上的公狼压得沉下腰肢,被迫吞吐下更为粗烫的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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