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淵(母子H)

妏娘5 cao她,對泣(3/3)

,天天跟在我身後喚我娘,你是我的心頭rou,我不能——」    「妳吃了我的雞巴,給我cao了xue,就是我的婆娘了!不許再說這些——」    屋外,雷聲,雨聲,掩蓋了爭吵與淚水。    他含住她的嘴,不讓她再說出那些傷人的話。    他捏著她的乳,要她明白,他能像個成年男子,佔有她身子。    他扳開她的腿,一下頂進去,cao到她胞宮裡,讓她洩滿床。    「妏娘,妳都讓我cao尿了,我不是——不是妳的孩子了——」    他哭著,cao她。    「妳看,妳xue兒,這樣用力吃我雞巴,這怎麼能是孩子呢——」    用力,再cao她。    「只有妳的丈夫,妳當家的,才能這樣cao妳啊!」    他越cao越兇,也越哭越兇。    最終他停下來,像個孩子似的,哇哇大哭。    「妳——妳都讓我cao了——不能不認我這個當家的——妳不能不要我——」    有回元宵燈會,他與妏娘走散,那時他才八歲,也是這樣哇哇大哭,哭到她循著聲,找到他。    妏娘忍著身子酸軟,起來抱他,也哭。    「我認,我認!阿浣是我的男人,是我當家的,是頂天立地的男子漢——」    她已經不知道自己為何而哭,是哭自己無恥,還是哭兩人無奈,抑或,哭阿浣讓她心疼。    「若我同你一般大,不是你養母,我恨不能現在就嫁給你,當你婆娘,天天給你暖床,看到別的姑娘對你說話,就上去撕了她們嘴皮——」    她撫摸他被淚浸溼的臉龐。    「阿浣,我日日都妄想,你是我的,一想便生欲念,想著你cao我,想著你自瀆,看不見你時,便擔憂你是不是去私會喜歡的姑娘,如此折磨自己——」    他捧著她佈滿淚痕的臉蛋。    「我從來,心裡,七歲起,便是妳,只有妳啊——」    兩人緊緊相吻,啜泣,又相吻,啜泣,反覆不知多少次。    屋外,雨停了。    屋內,卻還在下著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