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合欢宗放飞自我后

入个虎xue得虎子,为了元阳作大死(1/4)

    

入个虎xue得虎子,为了元阳作大死

    1.    做花灯就做花灯,问题是去哪里做。无相峰除了花水榭,其它地方堪称不是树就是水,正经落脚只剩下我那间小竹楼。    我尴尬地笑着,搜索起有什么地方可以去,提起来又不会太明显让他觉得是自己嫌弃他。    “我这破烂地方太乱了,我们去花水榭做嘛!”我拽住他的手摇了摇,“花水榭很大的,我们遇不到扶贺哒。”    赵绯失笑:“乱的话,我可以帮您收拾呀……”    我噘嘴:“不要,不准你看到我乱糟糟!”我跳起来用鼻尖撞他脸,“你听不听我的嘛?”    赵绯投降,被撞得眨了下眼,又笑盈盈地看着我,投降道:“好好好。”    我心下松了口气,牵着他的手往花水榭去,我是越过了禁制,赵绯则笑得无奈地一头撞了上去。    他站在禁制外,屈指挠了挠脸颊,抿唇而笑。    分明是在笑话我做事不周全呢。    2.    我很无语,扶贺的神识笼罩在整个无相峰上,怎么可能不知道这里发生了什么。    在外人面前我当然要给扶贺面子,于是面上隐忍不发,柔声说“我问问师尊”,拿出玉简装模作样。    【我一生作恶多端】:师尊尊,求你了    【便宜师尊火辣辣】:啧。    禁制打开,那透明的墙融化时边缘闪着浅蓝色的光芒。    赵绯缓缓踏入花水榭,回身作揖算是拜见过扶贺真君。    我这才发现他气度绝佳,举手投足很有风度,这是只能在生命之初刻在骨髓里的习惯。他和季今楼一样,都是含着金勺出生的人。    “……”我低头用鞋子扒了扒草皮。    下一秒,异动响起。    季今楼出现在视野里,宽衣大袖的道袍随风飘荡,他看见我,随口道:“找你好久,不请我坐……”    “嗯?”他眉尾轻挑,“师兄,你怎么在这?”说着,他一同进了花水榭的禁制。    3.    禁制合上,幽闭的空间里有我和我的鱼,以及一个给我送了花灯近期似乎处于发情期的死对头。    我确认扶贺就是故意的。    赵绯也有些惊讶,斟酌片刻,笑道:“我找她……”    今天赵绯跟我提到花灯我就知道纰漏是出在季今楼身上了,我懒得搭理,张口就没好气道:“他跟我提了张含水的事情,现在想做花灯。”    季今楼沉默良久,显然被我这个混乱的逻辑绕得有些不清不楚,欲言又止。    我知道他肯定要说“讲个人话?”,结果他又移了赵绯一眼。    赵绯颔首。    季今楼露出明悟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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