缩,肚子就会清晰印出他的轮廓。 那根变态的阳具稍有失误,就可以捅破她的肚皮。 可以把她活活cao死。 快感突然袭来,她脚趾蜷缩,张开嘴喘息。 穆柏承终于放缓速度,她听着他逐渐加速的呼吸声,知道他快要到了。 想让他射在外面,于是等待时机逃离。 xiaoxue的态度却与主人截然相反,正和那阳具爱得火热,绞着roubang依依不舍。 最后一刻,他正闭眼享受。突然身下一松。 纱雾逃脱,侧躺在了床上。 他不爽,上前压住她。腰身一挺,顶到最深这才射了精。 柏承射完拔出yinjing,食指深入那xue口捅了捅,两秒后溢出一股白色的jingye。像是奶油派的内馅从派皮里挤出来,nongnong地糊满了她。 她要是不吃避孕药,这一炮起码能让她怀上双胞胎。 他看向纱雾,她轻合着眼,躺在那里一言不发。细软的头发已经被汗打湿,驼红的小脸显出倦意,一副餍足的模样。 他看到她的脸颊被领带勒出了红痕,马上伸手替她松绑。 她的嘴唇露出来,他目光一暗。 粉白色的唇瓣上都是血印,已经被咬破了皮。 他忍不住心疼,伸手去碰,她快速躲开。把脑袋扭到一边,眼底都是决然之色。 他早就知道她是倔骨头,但没想到她还喜欢自残,这是故意在折磨他! 穆柏承恼火,将纱雾拉起圈入怀,俯身将两片嫩唇含在嘴里。 没有什么缠绵的吻,只是报复性的吸咬,他捏开她的唇不放过任何角落。 想要把零的碰触都抹掉。 带着血腥味的吻狂野又色情。 给她更强烈的痛感。 纱雾痛到发抖,鼻子一酸。呜咽出声。 穆柏承松开她的唇,眼神带着少有的忧郁。 她恨他的粗暴,终于忍不住抬手。 “啪—-”给了他一个清脆的耳光。 他愣了一秒,扯住那只小手,爆了粗口: “你他妈还敢打我!” 这么弱小的女人竟敢打他。还不止一次。真是邪门! “你弄疼我了!” 她哭着说。声音软软绵绵,没有一点儿威慑力。 这弱不禁风的样子,他打回去她半条命就没了,只能自认倒霉。 “该哭的人是我吧,”他冷着脸嘲讽道:“你背着我和其他男人鬼混。我都没有杀你。” 他的话让她脊骨一凉,瞬间成了惊弓之鸟。 看他黑潭一样的眼,她心慌道:“放开我,我要离开。” “去找你的零哥哥吗?”他冷哼:“我还没爽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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