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快感也化作了她耳尖的一抹红。 言易甚把手指抽出,xue还在往外冒水,xuerou一下又一下地发颤,看着色极了。 他把自己的yinjing对准了那口rouxue,往里挤入。 许尤夕有个水多能吞的嘴,但言易甚也名副其实的有个非人的物件,又粗又长,进个guitou就让许尤夕疼得叫唤。 言易甚皱着眉,一寸寸往xuerou里挤进去,只要进入困难,就开始浅浅地插了起来,用半截rou棍子给她的xue里捣出yin水。 在许尤夕之前他没有过床伴,倒不是说他禁欲,更多时候是因为他这人很装,觉得性交的人看上去和低等动没有区别,他不愿意把自己归于这类人。 不过他还是打了自己的脸。 他喜欢和许尤夕zuoai,不然也不会大半夜地跑她房间。 那半截rou柱在她xue内浅浅抽干着,在yin水的滋润下越进越深,把窄小的rou壁撑得满满,不断刺激着许尤夕最敏感的地带。 许尤夕蜷缩起脚趾,过于猛烈的快感让她流出另一种性质的眼泪。 被cao没多久,就脑子一片空白,不清楚自己身处何方,在被做什么,只知道叫几声来表达自己奇异的感受。 言易甚进得更深,劲瘦的腰身被她两条修长的腿紧紧夹住。 许尤夕在强大的攻势下很快就发出了极为色情的娇喘,她伸长天鹅颈,潮吹了,一股yin水喷上了言易甚的guitou,xue里又湿又热。 “许尤夕,你还记得你刚才说过的话吗?”言易甚看着她一副动情沉溺的模样,又把yinjing插进入一些,顶到了宫颈口。 这一下是疼的。 而这份疼让许尤夕不得不正视自己刚才yin荡的反应,她的双颊桃红,水眸湿润,露出一幅既需要被人疼惜爱护,又需要被人侵犯占有的模样。 而言易甚对她并不怜惜,下身更硬更急地cao进去,顶撞那个完全不可能挤入他guitou的小口。 他压在许尤夕身上用力插动自己的rou根,感到羞愧的许尤夕捂住了嘴巴,不愿发出声音。 被狂顶宫颈口是疼的,疼得她想尖叫,想哭喊,想要求饶,但是没多久,痛中混着酸麻的快感,许尤夕又差点没止住声音。 而言易甚掐着她的大腿,把她的大腿抬在了肩膀上,yinjing进得更深了。 他命令她:“把手松开,我想听你叫。” 许尤夕不愿意照做,就被言易甚扯开手按在床上,他突然狠狠地顶插着她的rouxue,打乱xuerou吸咬的频率。 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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