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转身的那一刻看见了那根绳子,情急之下,抓住了她的手腕。 那是自慰过的手。 意识到这点的时候已经晚了。 俞粼感受到黏糊的触感,立马甩开他:“你!” “抱歉。” Alex抽了两张湿巾,给自己擦了之后,递另一张给她。 那边却迟迟都没有动作。 窗外不知道是对面楼的灯太亮,还是月光,总之,屋内的亮度能看清她脸上的表情。 他本以为她是厌恶自己的,在数次试探的时候,在使出那些小把戏,强装游刃有余的时候,他也是心惊胆战,生怕会彻底激怒她,就此和她划清界限。 现在,他发现自己多虑了,那张脸上只有跃跃欲试的兴奋,至少她的嘴角上扬的角度,很明显。 俞粼将手伸到他面前,她不怎么晒太阳,皮肤很白,上面沾了一点反光的水沫。 她挑眉,语气就像是他那时候一样挑衅。 “你不是狗吗?舔干净。” 舔…… 他在被要求舔掉自己的jingye。 要说那些东西应该还算不上jingye,只是一些前列腺液,里面有多少jingzi,很难说。 几十秒的停顿,她已经失去了耐心。 “你在干什么?舔啊?” 好不容易想到个能折磨他的法子,他居然不听自己的,这让俞粼有点没面子,她干脆不遮掩,直接将绳子亮出来,好让自己看起来嚣张,有气势。 “不。”单单一个字,Alex说得很清楚,重重的一声,又重复了一遍,“我不。” 俞粼似乎没想到他真的会拒绝,她脑子空白了一瞬间,直到手里绳子的粗糙质感又惊醒了她。 他笑了,很大逆不道的笑:“我说不,你又能怎样?” 俞粼没有直接回答,只是悉悉索索往床头摸,按下开关,周围一下亮了起来,Alex的眼睛还没适应突然的亮光,他闭上眼睛,过了几秒缓缓睁开。 等到视线重新清晰,她已经坐在了自己的床上,那绳子从头套了进去,松松垮垮,挂在他的脖子上。 俞粼手上拽着那根绳子,抬着下巴看他,不怒自威。 “怎样?” 她哼了一声,用力往回一拉,绳子很快缩紧,死死压进脖子的气管处,虽然只是一瞬间窒息,却有种不寒而栗的死亡恐惧感。 绳子材质有些粗糙,强度接近于登山绳,对于长毛的动物来说可以接受,但对于人类脆弱的皮肤来讲,只是那一下,就能感受到脖子处火辣辣的疼。 俞粼很不想承认,但这一刻,感受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轻松愉悦,像是终于将屋子里的陈年污垢一扫而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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