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一回。”    不由得握紧了手里的菩提子，颜子衿开口问道：“另一回，是怎么样的？”    “是一个苦命的女子，她那时神识并不清明，衣衫褴褛浑浑噩噩跑到观中，抱着院中的松树唤着名字，众人来扶她，她便如惊弓之鸟般胡乱抓挠，谁都近身不得。”坤道垂下眸子，目光落在菩提桂上，“那时这树上的菩提子忽然落在她的头顶，她这才猛地清醒，继而跌坐在地嚎啕大哭起来。”    “后来呢？”    “后来她在观中跪了整整一夜，最后捏着那枚落在头顶的菩提子独自离去。”    “她……如今怎么样了？”颜子衿听着，想着大抵是这苍州周围的人，听着口中描述她的样子，不免有些担心。    “不见了，不知音讯，不见踪影，也从未有人来寻过她。”    颜子衿心里一揪，有些难过地蹙紧了眉头，随后那坤道从袖中取出一沓花纸抵给颜子衿：“这是观中众人用干透的菩提子和落花制成的花帖，平日香客们来都会带些回去，夹在书中驱虫，贴身带着熏香都挺不错。”    “多谢……”颜子衿接过花帖，便听见身后颜淮唤她，忽然想起要询问多少银钱，可回头瞧去，那坤道已经不见人影。    “怎么了？”颜淮走进些问道。    “刚才有位道长送了我些花帖，本想给些银钱，她却先离开了。”颜子衿将手里的花帖递给颜淮，本想将那菩提子一起也给颜淮看看，可摊开手，那菩提子也不见了踪影。    “事情都忙完了？”颜子衿没再多想，只当是一道奇特际遇，随即移开了话头。    “已经忙完了，弃毫说燕家的人刚到，我们走吧。”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