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道歉
从头到脚擦完,池庚垚拉过被子给她盖上。 她肚子鼓得像气球,稍微一动还能听到里面的水声。 睡觉的时候男人依旧贴过来,侧躺着,一只手罩着她的奶子。 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拨弄着她的rutou,仿佛已经成了一种本能。 梁斯翊今天经历了太多次高潮,神经极为敏感,男人每捏一下乳尖,便控制不住地轻轻颤抖一次。 她拨开他的手,那只手又不死心地往下移动,抚摸起她鼓胀的小腹。 男人的嘴也不闲着,身子往下蹭了蹭,叼起她的奶子吮吸起来。 “你公司里的人知道你这样吗?” 黑暗里,梁斯翊忽然开口。 池庚垚反问,“你的同学知道你这样吗?” 肚子里装满了男人的jingye,每晚被男人吃着奶子入睡。 梁斯翊气得不再搭理他,闭上眼睛,没过多久就睡着了。 半夜,缝针时打的麻药渐渐过劲儿了,手肘处的痛感硬生生把梁斯翊从支离破碎的梦境里扯出来。 她梦见小时候爸爸去省会出差只带回来一个肯德基汉堡给了弟弟;梦见回村里过年的时候弟弟睡在爸妈中间,她睡在爸妈脚下;梦见她爸有一次喝醉了说“以后我死了,钱全留给我儿子”;梦见了高三教室里飞扬的试卷,隐隐作痛的颈椎,每天五个小时的睡眠,黑板上擦了又写的高考倒计时。 最后一个梦她记不清了,只记得眼前划过少年白色的衣角,一道远方的呼喊和着浪头打在岩石上的声音,顺着海风飘进她的耳朵。 “小梁同学!……” 眼角还残留着潮湿的水痕,她用手胡乱抹了一把,北京气候干燥,水分很快蒸发在空气里。 只是伤口的痛感越来越强烈,从神经末梢一路烧灼到大脑,痛得她头皮发麻。 下午摔倒刚回宿舍的时候她就已经吃过布洛芬,没用,现在也不知道怎么办了。 池庚垚枕在她的左肩上,右侧有伤又不能碰,只能平躺着,没过一会儿就感觉全身僵硬。 硬撑了五分钟,确认男人确实睡沉了,这才掀开被子的一角。 怕闹出动静把池庚垚吵醒,她连拖鞋都没穿,踮起脚尖,一步一顿地往外走,离开时把房间门虚掩上。 她拿着手机去客厅的沙发上坐着,没穿衣服,披了件池庚垚搭在沙发扶手上的西装外套,只开了玄关的灯。 刺穿皮rou的痛,就连玩手机也无法分散丝毫。 除了咬牙挺着,似乎没有别的办法。 “忍忍就过去了。” 这是她mama宋玉琴女士常挂在嘴边的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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