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槿烟云 | 年上ABO

心头事和慢性病(2/4)

房间里的主灯有问题,可能是因为短路,没亮,水苓也没和他说。    他看着不亮的主灯,发现水苓的神情有些紧张,摇头拍了拍她的肩:“又不是你的错,怕什么。”    她总是很小心,小心是她的习惯,寄人篱下的日子太多,由此养出来的慢性病。    以前她每次留宿时,都会把门关好,尽量不在他能看见的范围活动,只待在自己的卧室里。    徐谨礼一般回来后都见不到水苓,他甚至会忘了,原来家里还有她在。    不过也有例外,他有时加班晚了或者应酬回来,洗完澡后惯例会去客厅坐一会儿,茶几上会放着一碗绿豆汤,碗底压着一个纸条:“您不爱吃豆类,所以我只舀了汤,喝了会舒服一点。”    她的中文说得很不错,书写略微欠缺,每个字看上去都像努力站正的小鸭子,幼稚得很有特点。    也不知道小丫头是怎么察觉他这会儿喝了酒回来坐在客厅里,把这碗汤送过来,留下一张纸条,又无声无息地消失。    就是这些让他心软的瞬间太多,会让徐谨礼对女孩宽厚一些。    那些照拂对他来说只不过是举手之劳,却都被她当成了特殊一直记在心里,直到她告白时徐谨礼才发现,原来他们的想法差得如此之大。    又或者说一直以来她得到的都太少,所以把一点零碎的善意当作了爱。    这些都是他在那一年中回想到的事,他在茫然又抗拒的空白期里反刍过去,试图找到一个她不合适的借口以拒绝天意。    结果是,没有找到。    他时常也会自问,自己这么急于抓住她,究竟是放不下那些过去,还是她。    徐谨礼看着水苓,夜中有良久的寂静,用来容纳他的沉默。    应该是都有的……不然他不会选择和她结婚。    怀里的人睡了一小会儿,在他身边动了动,手摸到徐谨礼的胸膛上来,眼睛还没睁开就用唇来找他:“叔叔……”    他微抬下颌,和她吻到一起。    时断时续地接吻,水苓被他溢出的信息素安抚到,又软趴趴地躺在他怀里,闭着眼小声说:“叔叔。”    徐谨礼把她刚刚弄乱的头发拨开:“什么事?”    她小声嘀咕,像是在说梦话:“以后不要用抑制剂了吧…要是不舒服就做吧,我现在……”    他低头去吻她的唇,看她困得话都说不完,刮了刮她的脸颊,笑问:“你现在什么?”    “……我现在在您身边,可以不用抑制剂。”水苓说完就继续陷入沉睡。    正好好睡着,被他撬开齿关深吻,水苓被徐谨礼吻得哼哼唧唧,眼睛慢慢睁开,迷糊地问他:“您要做吗?”    他摇摇头向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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