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晚,碧荷又伺候公主沐浴,与她百合磨镜一番,厮磨许久才停下。
再一个晚上,碧荷又偷偷提起膜纸的事,结果被公主惩罚,翻身将她压在下面,又命杨七将肉棒塞到她嘴里,碧荷含冤咽下大口的精液。
下一个晚上,碧荷不敢提了,可公主却在浴房呆了足足两个时辰,将她厮磨得红肿不堪,喘息的力气都没有,公主却还没满足……又一个晚上,碧荷再次提起,又被罚。
再一个晚上,碧荷还是不死心,这一次更惨,被公主命令杨七每次要射的时候,都从四位侍女拔出来射在她脸上身上,整整七次,射得碧荷整个人都覆盖着一层白浊的精液,被四位侍女笑话了好久。
惩罚了她们后,碧荷终于放弃了,公主看来是死活不愿意和杨七更进一步的。
只不过……在碧荷都要忘记这件事时,某一天下午,公主却对着一份奏折沉默良久。
“公主?”碧荷送茶进去时,发现公主还在看着那份奏折出神,她悄悄的看几眼里面的内容,才恍然大悟,小声说道:“又是萧远的啊。
”隐约间碧荷看到,奏折上写着萧远最近的行程,替公主去巡视江南,又跑去时消火什么匪患,说服那些小门小派抵抗四皇子的叛乱以及防止六道门的肆虐等等。
总之忙得不亦乐乎。
碧荷看不出公主为何沉默,她又仔细看了看,还是没看出来,只看到最后萧远跑到了清河郡,不知又做了什么事。
难道是公主太想念萧远了吗?碧荷从末对公主和他的感情有怀疑过,公主曾经与萧远一起行走江湖,两人一起躲到了某个连贴身侍女都不知的地方,在最危险的时刻,公主也只把杨七带在身边。
回到京城,公主又允许萧远可以随意出入公主府,甚至与他情不自禁在花园内发生了第一次的欢好,此后两人又如胶似漆,中午时分只要萧远来,公主都必定推掉一切事务,与萧远一起用午膳,还吃他不知道从哪个角落买来的点心等等。
再好比现在,坐在书桌前处理政务的公主,被与萧远有关的一封奏折,而弄得相思成病,许久都没说话。
“公主?”碧荷再轻轻喊了一声,却看到公主突然站起身。
“今天我累了,这些奏折留着明天再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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