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秦荷畔从外面走进来,“阿渊这么晚还要出门啊?”
周沉渊朝点秦荷畔点了下头:“二婶刚回来?”
“嗯,约了你小姑姑喝茶,晚上又跟朋友去做了美容呢。”秦荷畔说话的时候,特地观察周沉渊的脸色。
周沉渊面色如常,从秦荷畔身边走了过去,车驾缓缓开了过来,周沉渊上车,车径直开了出去。
秦荷畔朝门口走了两步,看到车开出很远才转身,阿渊急急匆匆出去,肯定是有什么事发生。
回去之后,秦荷畔跟周词八卦:“晏婳拼命洗白阿渊,我看啊,阿渊就是个晦气,洗不白的。要不然,怎么他身上接二连三的出事?”
周词就不爱听她说这些,阿渊再不济也是他侄子,也是姓周的,她一个长辈,非跟一个孩子较什么劲?
“跟你又没关系,你老盯着二弟那边干什么?”
秦荷畔气得半死,看看眼前的男人,她跟晏婳怎么比?
晏婳背后有个周商,晏婳哪怕捅破天,周商也撑他老婆。自己男人呢?
秦荷畔气得不想理他,为什么周家那么多男丁,就挑了这么个男人?胆小如鼠自甘平凡,周家谁都在争,就他不声不响。
那些大便宜就没落他头上过!
这日子过成这样,就是因为男人没用!
周词的想法很务实,他的才能不出众,想法也没多少,家里能把那么多项目分给他,已经是他命好了,他要是生在别人家,现在不定就是个勉强养活老婆孩子的普通人。
他始终觉得什么样的人过什么样的日子,他没阿楚那种本事,自己儿子也没阿渊那样的头脑,那就过像他这样的日子最踏实。
抢争过来的东西,要是没本事也守不住。与其抢到了守不住,还不如一直都不要争得头破血流,否则到时候被收走了,反而导致心理失衡,做出更多错事。何必呢?
“你也别整天挑化羽的刺,他现在还没开窍,好好培养他学习,最起码要学出点回来,以后在周家才能站稳脚跟。否则……”
周词想到了周子析,那就是个活生生的例子。
老九就是学也学不出内容,事也干不出事,整天就知道在女人堆里打转,以致整个周家,没有人愿意搭理周子析,跟那种人说话,生怕自己的格调被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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