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小燃见他一脸较真的样子,有点意外,瞅周沉渊一眼说:“你当初不是说你跟小语之间纯洁无瑕的像一张白纸吗?怎么现在又说她惦记你了?那你当初是装不知道了?”
周沉渊顿时被噎住,一时不知说什么来反击这句话。
可何小燃这话说得又没什么毛病,他当初确实否认了。
周沉渊只得气呼呼道:“我跟小语之间本来就是清白的。她来找我说不定是有什么正经事,反正你不能无动于衷,你就该有所表示,走,你陪我一起出去!”
何小燃没办法,只能跟他一块出去,果然在门口看到了花轻语。
花轻语衣着打扮一如从前的漂亮优雅,像朵出淤泥而不染的小莲花。
不过神色却有些憔悴,不如以前的时候看起来娇艳可人,这总不至于是被周子析折磨的吧?
周沉渊一如既往的高抬着下巴,倒背着手,在距离花轻语还有两米远的地方站住脚,问:“小语,你让人给我传话,说有重要的事找我,说吧,什么事?”
花经语脸色有些发白,视线落在何小燃的身上,她轻声对周沉渊说:“阿渊,我能单独跟你讲两句话吗?”
周沉渊一口回绝,“有什么话你就当着我跟小燃的面说,你是我九叔的未婚妻,各有对象的男女之间还是要有些距离感才好。这话还是你告诉我的,怎么自己说过的话现在忘了?我不能单独见你,要不然我小燃胡思乱想怎么办?”
花轻语动了动嘴唇,脸色愈发地苍白,一双漂亮的眼中,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眼看着就要从眼眶里掉了下来。
这潸然欲泣的模样,着实能让男人生出怜惜之心。
“阿渊,我真的有很重要的话跟你说,除了你,我实在找不到第二个人能帮我了。”
“既然这么重要,就更要当着我和小燃的面说。如果觉你觉得有些话不方便,那么私底下找个时间也行。但是,我必须要跟小燃一起见你,要不然,说不清!”
何小燃面带微笑地站在周沉渊身侧,一句话都不说。
他就是一个花瓶,一个道具,她是周沉渊用来证明他清白的工具人。
花轻语动了动颤抖的嘴唇,下意识看了眼周围,这里说话确实很不方便,她只得道:“那放学后,我……我能见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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