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他也觉得自己脑子里塞得东西太多,想要拿出来些放到别处去了。各种资料和消息一条一条递到他面前,这次中秋过后基本就可以动手了,可以开始打压云漠若在朝堂中的人手。
把他手中的证据递给合适的人,让那些人出手便好,他不用自己走到明面上去,帮着暗地里运作运作就行了,让那些胸中有抱负却不得志的纯臣上位没什么不好,党争少些,云帝应该也能轻松些,皇后想要谋划什么也会不如意些。
安阳城里清得干净些,远在河东道的丫头那边也能轻松不少。
大将军和公孙大统领那边似乎最近也被盯上了,安阳城的防卫前些日子险些出了岔子,不过那些人也没能在这两位老将手里讨得好就是了。
但是祁家那边倒是有几个旁支犯了些事似乎被人拿住了把柄,如今快要闹到御前了。事情是真是假暂时先不必下定论,但是造成的麻烦已经能见到些端倪了。
冀州候急了。
若不是祁家有祁阁老坐镇……
看来祁墨那边已经要接近最中心的利益了。
这场中秋宴上心不在焉的人不只有云漠寒,云漠澜瞧着也有些不自在。童于归即将临盆,她这一胎中间历经了不少波折,孩子没落地云漠澜这心就放不下,可这中秋宴他还必须得来,只能把妻子留在城外别院。
云帝瞧着他这两个心不在焉的儿子也没多说什么,只是后来以不胜酒力为借口提前离开了,让他这两个儿子也能先走。果不其然云帝前脚出了殿门后脚云漠寒就不见了。
云漠若又给自己斟了杯酒,对着那个已经空了的座位做了个敬酒的动作。既然云漠寒本人这么急着去投胎那他自然也不必拦着了。
而距景王府不远处,随着烈焰的一声嘶鸣,厮杀也拉开了序幕。
平常的日子若不是要陪着风冥安云漠寒本人是甚少坐马车的,他一个人的时候多是直接翻墙走,今日宫中有宴,便也带着烈焰出来跑跑,免得这汗血马憋坏了。
今夜满月,星子漫天,可除却马蹄声,周遭寂静的有些可怕。
云漠寒向左侧歪了一下脑袋,躲过了正冲着他眉心掷过来的飞镖,那蛇形镖通体漆黑,还没发出半点破风之声,果然是夜色下取人性命的利器。
这一发暗器被躲过似乎在对方的预料之内,七枚同样的蛇形镖紧跟而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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