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接到他们主人的严令之外没有任何理由。
而让这些高手献出生命都不敢有丝毫抗命的行为,其主人的势力之大,御下之能,显然在这些追随者们心里有着至高无上的权威。
成都城里有这般能为者,屈指可数。
韩铁甲仿佛从喉间低声咆哮道:大哥发过誓,谁再敢伤你,老子会不计一切代价活撕了他。
这帮人该庆幸你没有受伤!说话间一对眼睛瞪视吴征,让吴征觉得仿佛被一只发怒的猛虎盯死,无奈低头摸了摸鼻子:我可没想伤你的宝贝妹妹。
我不重要,你才重要。
爹把血衣寒交在你手里不是拿来撒气用的。
你要敢乱来,我不会答应!兄妹俩当面争吵令吴征颇感意外,不过并未等他细想明白,韩铁雁已招呼道:你跟我来。
吴征朝韩铁甲点头告辞快步跟上,从后望去韩铁雁的翘臀高高拱起,活像腰下的裙摆里塞了只小枕头。
自从忽施禄山之爪占了便宜,心中那股压抑的绮念便不时蠢蠢欲动,不由得又搓了搓手指。
这是吴征第一次踏入军营,不知是否将帅的气质亦影响着所属之兵,放眼望去破虏将军军营里通是悍勇之士,外人进来犹如身陷虎穴狼窝。
虽只有千人,仍能感知到凛冽的杀气与旺盛的血气。
随着韩铁雁来到一处营帐,只见墙面上挂着幅大大的地图,标示出秦,燕,盛三国边界,其中的山川地理又刻画得极为精细。
地图前有一张足有两丈长,丈许宽的长桌,高度只及小腿,桌面清理得干干净净,桌沿四周倒是摆满了木盒,其中装盛着形状不一的半只手掌大木牌。
韩铁雁抱来两只蒲团摆在地图前,与吴征一同坐下道:奚叔叔昨日送了信来,嘱咐我教你些东西。
在我家可不成没这些器具,是以今日请你来这里。
韩都尉有请,敢不从命。
吴征一边笑答道,一边抬头望向地图。
燕国近来厉兵秣马,军士调动极为频繁,重兵陈于凉州边界应有进犯之心。
凉州为川中门户,奚叔叔首当其冲,怕是迟早要上奏皇上,调昆仑弟子前往助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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