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楚。
陆菲嫣断然道,默了一默又缓和道:也罢,尚未发生的事情强要你答应也是不妥。
那你答应师姑,若盼儿嫁与你为妻,无论如何你都要一生一世待她好,这样可成?话语卑微软弱得近乎哀求,陆菲嫣心中也自愕然。
这位艳名播于天下,出身与门派均无可挑剔的名门贵女竟会说出这般话来,足见多年的身心两病将她折磨得何等凄惨。
吴征静静地与陆菲嫣对望,心中却电转不停,反复思量后凝重道:弟子愿意这么做,但弟子还是不能答应师姑。
什么意思?陆菲嫣蹙了蹙秀眉疑惑道。
若娶一名女子回家,我自会待她好,是以愿意这么做;若不是真心喜欢的女子,我不会碰也不会娶,是以不能答应师姑;盼儿我很喜欢,不需吩咐我也会待她好好的,是以愿意这么做;但……盼儿是师姑的女儿,不知是否继承了师姑的体质,我也不知能不能让她满意,是以不能答应!吴征越说越是下作,偏偏正气凛然又在情在理,更句句切中陆菲嫣实际情况让人无法辩驳。
陆菲嫣一时间竟致失神,好半天才道:你……我……我想静一静……一颗颗种子都在美艳师姑的心里埋下,迟早有一日要破土发芽,至于丰收之日会是何等的风光旖旎,甚至这颗熟美的果实最终是如长久准备地如自身所愿,还是有人半道杀出横刀夺爱?其中种种刺激无不令人期待万分。
吴征并不足够满意,临出门前又道:弟子还有一句话,树挪死,人挪活。
既是一条路已走到了死胡同,何不换条路走走?夕阳将落,最后一抹余晖照入简陋的厢房里。
托着香腮沉思的美妇毫无所觉,更不知她投射在绛沙帘子上的人影边,门口少年的人影几与她并肩而立……驿馆的夜间并无异常,吴征用了晚膳便早早回房,修行了一阵内力做完每日必备的功课,又思念了一番在军营中操劳又孤单的韩归雁,之后便安歇就寝。
或许霍永宁与庞颂德等人还在密谈,这就不是身为礼仪官的吴征有资格参与的了。
天光泛出鱼肚白,渐渐将远山染上一片金色。
起身洗漱的吴征远望天边,不由记起前世电影里的画面:旭日东升,阳光一点点地铺向被黑暗笼罩的城市,最终复苏了这片土地的活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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