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当年不是与她撕破脸皮,现下她也成了朕的妃子,可以尽情品尝那具享之不尽的躯体,可以让当年她不愿意为朕做的事情全部听话地服从,甚至可以在御书房里让她坐在朕的身边,帮忙批阅完奏章之后钻入书案之下撩开龙袍,乖顺地将龙根含入那张丰满润泽,温软糯绵的艳嘴里慢慢吸嘬含吮;若是兴致起时更会解开上衣,用那对滑如凝脂的胸乳将龙根夹入深不见底的丘壑里抚弄挤磨,想十几年前,她的那对恩物便一掌只掐得一半,现如今……;如果征儿早早入了皇宫,现下又会如何?是不是狄俊彦已攻占亭城,三关俱在燕国之手,大秦像只待宰的羔羊般瑟瑟发抖……只是片刻的儿女情长与点滴悔意,栾广江便将这些念头毫不犹豫地驱离脑海。
比起眼前美妇令天下所有男人疯狂的身体,一统江山的大业于他而言更重要百倍。
醒掌天下权,醉卧美人膝,可醒时天下之权未能掌握,何来的时间醉卧美人膝。
你好像很生气?对于祝雅瞳的上殿不参,栾广江也已习惯,也没有那个心思去计较。
我生不生气不要紧,陛下倒该龙颜大怒才对。
似乎只有到了这里,祝雅瞳才会有难以抑制的怒火,总是忍不住讥讽之意。
哦?怎么朕都不知道何人犯了大忌?呵呵。
是陛下贵人多忘事,不记得与妾身之间的协议,还是有人不尊陛下的旨意胡作非为冒犯天威,亦或是长安不算燕国境内?难道陛下身患小恙,燕国便有人敢抗旨不尊不成?祝雅瞳一双媚眼目光灼灼,吴征便是她的心头肉,是最不可触碰的珍宝。
为此,她不惜得罪燕国皇室与师门天阴门,拿栾采晴立威,还与柔惜雪大打出手。
事已至此,已没有什么事不能做,不敢做,直斥栾广江自也不在话下。
朕并没有颁下什么旨意,自也无人抗旨不遵。
你觉得朕需要下一道旨意保吴征在燕国毫发无损,朕可以下。
栾广江笑了笑温和道。
每回只需提起吴征,他总能轻而易举地占据上风,率先拿捏住对方死穴的感觉,总是让人心情松快的。
陛下是在应付妾身了?上梁不正下梁歪,妾身自会以陛下言行为表率。
祝雅瞳声音骤冷,这一道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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