诀》已是他心中执念,亦是不可触碰的底线。
——一部知音法诀还要遮遮掩掩,吴征不能保证会不会抑郁而亡……你知不知道肩上的担子有多重?奚半楼话锋一转。
知道。
我没有埋怨师叔师姑他们。
吴征有些无奈丧气。
任何一个世间总是存在千丝万缕的联系,越往高层便联系得越发紧密。
诸如顾不凡的汉中顾家,陆菲嫣的江州陆家,甚至是杨宜知的巴中杨家,无一不是昆仑派的铁杆盟友。
既然送了族中子弟进昆仑派,一旦昆仑有难,想要全身而退无异于痴人说梦。
而地位稳固甚至蒸蒸日上的昆仑派自然也能给他们带来无穷的好处。
这些豪族与宗门的利益可谓牢牢绑定在一起,说是荣辱与共绝不夸张。
顾不凡的狂怒,陆菲嫣的冷言冷语,吴征都能理解。
那是一种殷切期盼面对残酷现实时的错愕,挫折与不甘。
吴征在下代弟子中卓尔不群,从昆仑派直延伸至身后的世家豪族,人人都报以极大的期望。
吴征演了这么一出,无异于给了这支派系一记沉重的耳光。
昆仑派被万众期许的上限陡然消散,是实实在在的任性妄为,陆菲嫣一句白眼狼可不是凭空胡说。
有几分把握?奚半楼对爱徒表现出一如既往的足够耐心,并不是一味地强求或是劝说。
倒是抽丝剥茧,将条理明列而出让吴征考虑清楚。
五分吧,不能再多了。
吴征抬头直视奚半楼的目光,又丧气垂头:您还是当弟子毫无把握好了。
一部恶名昭昭,尚未修炼的功法,毫无把握似乎合理一点……还要坚持么?奚半楼这句话分量不清,已是吴征最后一次机会。
吴征断然点头:继承白常师祖衣钵,就学《道理诀》!此生无怨!有时为师也搞不懂你。
奚半楼拍拍吴征的肩头站起,袍袖一拂将地牢抹去。
走吧。
弟子也搞不懂。
就当冥冥之中自有天意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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