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谈何容易呢?”关先生叹了口气说。
“我就是为了这个烦恼,所以前来请你赐教,如果我利用手上的经书,让他们闹翻,这个计策行得通吗?”“这个方法固然是好,但怎样才能走近无常真人或张家泉的身边呢?”关先生质疑的说。
“这个就需要紫霜的帮忙,我想只要易容张伯的模样,就可以走近张家泉的身边,但有一点我不知道,经书到底给谁比较好?”我把问题说出来。
“嗯......这个是问题主要的关键,要无常真人气张家泉,同时,又要张家泉气无常真人让他们各有心病,机会似乎很渺茫。
”“关先生,他们两个都是风水痴,甚至将风水术看得比生命还重要,这点是不用置疑的,我唯一想的是,他们到底谁怕谁呢?”我说出问题的关键所在。
这个问题,我和关先生各自沈默了五分钟,彼此不敢胡乱的猜。
“龙先生,这点事关重大,而我是个行将就木之人,不方便说些什幺,如果你问他们是谁怕谁,等于问他们的功力谁较强,这点我的经验倒可以给些意见。
记着半盒的火柴才会响,如果用这个比喻衡量无常真人和张家泉的功力,张家泉远比无常真人更难应付,更高深莫测。
”关先生叹了一声说。
我同意关先生的说法,张家泉是个极阴险之人,况且他的师父是“铁笔神判”的师弟,既然他师父能做到大隐于市的境界,那教出来的徒弟又怎会是窝囊一族......“看来我要先对付的应该是无常真人......”我自言自语的说。
“龙师父,对不起,我帮不了你什幺大忙,现在只能希望女儿紫霜能帮到你了,实在抱歉呀!”“不!关先生,你己经帮了我很多忙。
”我笑着说。
“哦?我哪一点帮上你的忙了?”关先生好奇的问。
“哈哈!就是你那句行将就木呀!”我笑着说。
“嗯......既然想到好的对策,有什幺要紫霜去做的,就尽管吩咐她吧!”“紫霜,我想你帮我办一件事,你中午随我到殡仪馆看看张伯的模样,并记下他身上有什幺特征,可能日后我要易容他,希望你能帮到我这一点,行吗?”“没问题,需要我跟踪他吗?”紫霜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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