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操作挺熟悉,里里外外,都走过一遍了?”我问说。
“岂止走过一遍?清盘点算的时候,里里外外,亦不知走了几个十遍,上上下下非但要仔细的看,即使一支灯管,或一个水龙头,亦要点得清清楚楚的,想起来清盘点算的工作不好做。
”师母叹了口气说。
“玉玲,辛苦你了…”我说。
“应该的…”师母说。
“对了,芳琪,平时你很喜欢提意见,今次怎幺闷不作响的?”我好的问。
“我在看你呀!”芳琪说。
“看什幺?”我说。
“看你有没有当老板的气势呀!哈哈!”芳琪说。
“哦?那到底有没有呢?”我问说。
“不告诉你!”芳琪戏弄我说。
保安人员终于把我们带到地底层停放尸体的地方,这里可说是阴森恐布,冷气更是廿四小时开着,温度是异常的寒冷,而身旁的女人,个个忙着把拉链拉到脖子上,或许开始后悔跟我了进来。
师母拿着钥匙对着薄子的号码,从冷柜中拉出摆放关先生遗体的格子,当紫霜瞧见后,双眼红肿的哭了起来,幸好婷婷及时将她搂住,不置于会扑到关先生的遗体上,最后,还是要章敏上前帮忙,单凭婷婷一个人的力量,不足以控制情绪激动的紫霜。
“爸!紫霜来看您了…呜…”紫霜痛哭咆哮的喊说。
“紫霜,别太伤心,办正经事重要,这束花你就献给父亲吧。
”芳琪说。
“嗯,谢谢!”紫霜把花摆在关先生的遗体上。
“紫霜,花不能摆在遗体上面,我看摆在那个花瓶里吧,我帮你把花瓶取过来,等等…”师母走过去把花瓶取给紫霜。
“谢谢!”紫霜伤感的把花插在花瓶里,每插上一支,她就掉下一滴眼泪,不管谁上前安慰,亦都于事无补,别说此刻目睹着遗体,即使在家里提起她的父亲,她也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更何况是现在…望着关先生的遗体,突然,察觉我疏忽了一件事还没做,于是过去紧扣紫霜的手,而另一只手则搭在她的肩膀上。
“关先生,告诉您一件事,我现在该叫你一声父亲,因为你的女儿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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