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无讨价还价的可能,眼前还是先了解江院长找我所谓何事,至于‘旁人’一事,就让她们先当个旁人吧!望了烟灰缸一眼,将手中的香烟抛进去,但故意不将它弄熄,任由残余的烟雾空中散开,气得处长不得不亲手将它熄火,我伺机嘲讽的说:“处长,怎幺好意思要你亲手为我弄熄烟头,你大可向我‘要求’嘛,真是的!”处长叹了口气说:“算!去见江院长吧!”我笑着说:“请带路!”处长很不爽的踏出办公室,并吩咐女警官秘书找人清洁办公室,和拿走里面的烟灰缸。
内心不禁窃笑的我,心想他能掌握整个香港的警察,心里头却容纳不了一根香烟,不过,回头一想,如果这根香烟是李公子的,不知他会有什幺反应?不知不觉,来到地低层的口供室,瞧这里的环境和铁门的措施,应该是为重量级罪犯所设,有趣的是;这里看守的警员皆不配带手枪,无趣的是;没有电梯。
处长推开房门,瞧见江院长独自坐在沙发上,身上没有手扣,桌上还有喝剩的饮料,看来他的待遇并不差,起码还有两本杂志,供他解闷之用。
江院长见了我,在身旁的沙发上,拍了几下说:“哦!你来了,到这边坐…”面对脸上没有丝毫恐惧感的江院长,和想起初次踏入牢房的我,不禁觉得自己十分窝囊,暗地里只能安慰自己,自首和被捉进来是两种心态,不可相提并论。
处长对我说:“坐吧!”江院长挑向处长说:“你能出去吗?我想单独和龙生谈一谈。
”处长坚决冷笑的说:“不能!至今你还可以和外界接触,已是十分的例外,还想单独私谈…”我十分不满的说:“处长,江院长是自首,并非你们捉来的!”江院长劝阻我说:“龙生,别动气,反正我说的话也没有什幺秘密,只是交待一些私事罢了,就让他听个够吧。
”我不解的问:“既然交待私事,为何不把话先交待清楚,却急着前来自首呢?”江院长苦笑的说:“龙生,因为我处理的私事,必须身陷牢狱方可处理,而且那个电话方能拨出呀!”江院长在医院位高权重,不需要看下属的脸色,而他自首后也没有拨电话给我们和朝医生,那他口中所说的重要电话,肯定是拨给李公子,要不然处长这一生,也不会接到巨富的电话,可是他为何要身陷牢狱方能处理呢?实在莫明其妙!我说:“电话是拨给李公子的吧?对吗?”江院长点头回答说:“是!”我不解的问说:“为何要身陷牢狱方可拨给李公子呢?一次过说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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