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裴婉皱了皱眉头,想将那东西从兄长手中拿下来,端详个仔细。
可裴辞却死死的抓着那手扎,仿佛攥着救命稻草,生怕让人抢了去。
裴婉心中莫名,兄长最近怎得这般奇怪,上一回,拿了个姑娘家的汤婆子会来。
这回,又揣了个姑娘家的手扎回来。
那汤婆子,被他视若珍宝,便是自己这个嫡亲妹妹,都不肯让碰上一下。
她有直觉,这手扎,必然同那汤婆子出自同一人之人,兄长怕是动凡心了。
窗外风雪不停,裴家大姑娘,守在自家兄长院子里头,彻夜未眠。
...
而宫里头,殿里地龙烧得正暖,睡梦中得盛宝龄一身冷汗,唇瓣哆嗦。
梦中,裴辞脸色苍白,躺在床榻之上,盛宝龄捧着碗的手,有些颤抖,一勺一勺的将那药喂至裴辞嘴边。
可无论她试多少次,昏迷中的裴辞始终紧闭着唇瓣,半点药都喂不进去。
盛宝龄鼻头酸涩,喉咙像是被什么哽住了一般的难受,滚烫无措的泪水从眼眶溢出,一滴一滴砸落在裴辞苍白的脸庞上。
“你喝啊......”
“裴玄瑾,你喝啊......”
不知喊了多少次,手中的药碗渐渐凉了下来。
床榻上的人,好似快没了生息。
盛宝龄的心坠入谷底,她端着药碗贴近唇瓣,含了一口苦涩的药,倾身靠近床上似谪仙一般不食人间烟火的男子。
唇瓣贴近,带着冰凉的寒意,盛宝龄睫毛轻轻颤抖。
昏迷中的裴辞,仿若有所觉,睫毛不安的动了动,垂在榻上的手,亦是如此。
可盛宝龄却根本没有察觉到,见裴辞总算将药喝下了,喜悦之情溢于言表,她扯着袖子抹去脸上的泪痕,又照着方才那般,将药一点一点喂给裴辞。
做着这般亲昵之举,可盛宝龄心里却半点没有其他旖旎心思,目光一直紧盯裴辞,一心只盼着他平安。
渐渐着,困意袭来,她脑袋枕在榻上,终于撑不住,睡了过去。
睡梦中,她隐约觉得有人在轻抚她的长发,额间贴上一抹温热,那触感一闪而逝。
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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