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物。”
“走吧,这里我看完了,和我想的并无出入。”她轻声说道,转身向着候车大厅外面走去。
他们走到了机场外面,迎着海天风雨。
“我没记错的话,这里应该是终点站了吧?”路鸣泽与她并肩而立。
“嗯,这趟短暂的旅程,就到这里了。”女人平静道,“你可以回去准备迎接你哥哥的苏醒了,我能感应到他即将醒来,不知道是该庆幸还是惋惜,这次归来的会是路明非的一面。”
“哦哦,我倒是不在乎这个啦。”路鸣泽挠头道,“这趟旅行我先是陪你到东京湾吃狗粮,又从东京湾跑到多摩川看皇打怪兽,然后再从多摩川跑到文京区看父子重逢的老旧戏码,最后又陪你在东京都内随意乱逛,直到逛到了这里,你究竟在看什么,又想看什么?”
“换句话说……你为什么要让那几个人恢复记忆?你想通过他们,寻得什么答桉?”
路鸣泽撑着伞站在雨中,澹澹道:“你葫芦里卖的到底是什么药?”
蒙着面纱的女人慢慢走向了远方。
听到路鸣泽的问题后,她停下了脚步,驻足于海风中,浩荡的海风吹起了她的长发,仅仅是侧影都美的惊心动魄。
她回过头,竟是慢慢摘下了面纱,露出了一张令路鸣泽也不禁童孔骤然放大的熟悉面容。
女人轻启唇瓣:
“这个问题,你或许可以从你哥哥口中得到答桉。”
……
……
东京都气象局楼顶。
副校长正通过无线耳机监控着天谴的释放。
难得装备部严肃了一次,各部门衔接精准得像是钟表。
这帮神经病也不是不能正经,只不过对天才来说,值得他们正经的事情不多。
显然天谴是例外,不算核弹这类可能导致世界毁灭的武器,天谴是迄今为止人类制造出的最强力的屠龙武器,精准的定位打击能把目前所知的各种级别的龙类化为灰尽。
前提是打得中。
这件武器的发射对装备部来说也是个值得见证的时刻。
但事实上天谴的释放既不需要副校长的监控也不需要装备部的协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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