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有用手抓着安心突起的胯骨,将她臀部扯过来,在顶到最深处后,再慢慢地推回去。
在来回这样数十下后,杨瑞听到安心的呼吸声音越来越重,于是在插到她身体最深处时,还抓着她的胯,让她的柔软中带着结实的臀贴合在自己的胯部上下左右地轻轻磨动。
那个晚上他们这样一直持久了多久?杨瑞已经有些记不太清楚了,但躺在黑暗中他似乎听到了安心极力压抑着、如游丝一样若有若无的呻吟。
又出现幻听了吗?杨瑞竖起耳朵去找寻这声音的来源,还真不是幻听,大概这个小旅馆的某个房间,有人在进行着同样的事吧。
是恋人?是偷情?又或许是刚才的站街女?光是从声音无从判断,但杨瑞宁愿相信是第一种。
这里毕竟是安心为之付出青春、热血甚至生命的地方,虽然刚那突兀出现在杨瑞面前的站街女多少对他的心情有些影响,但南德依然是他的朝圣之旅。
安心,你在哪里?我来了,我能感觉你就在这里,离我很近很近。
安心,我决定不回北京去了,我就在这里等你,我相信总有一天,当你有勇气面对我的时候,不用打电话,不用坐几十个小时的火车,甚至连汽车都不需要,只要走几步,推开门,我就在你的面前。
房间里的温度并不高,但杨瑞热得浑身冒汗。
他摘下了一直挂在胸前的玉观音,端端正正地摆放在枕头边,有它在,杨瑞总会感到安心就在自己的身边。
在中国人的眼中,观音代表慈悲,就如同安心,有着母性的崇高、伟大、温和、柔软、善良、怜悯和无处不在爱。
一种如春雨春风般清凉让杨瑞感到放松与宁静,他也累了,安详地睡着了。
清晨,杨瑞被窗外吵杂的人声吵醒。
他推开窗户,看着马路上人和人,再一次感到这个城市的活力与生机。
八点,杨瑞吃过早饭,按着记忆中的方向,向着南德缉毒大队走去。
八点半,在大多数北京写字楼还没到上班的点,缉毒大队的门口人、车不断地进去,每个人脚步都ξ寻▼回▲网2址§搜ˇ苐∵壹╓版╜主◣综◆合□社ξ区∴是急匆匆的。
在杨瑞看来,无论高低矮胖瘦,长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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