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不,我就要尝!二娘你就是嫌弃棒子,故意不让我尝的!二娘依旧推着棒子的脑门,有些无奈的说道:我跟你说的是心里话!下面真骚哄哄的,我自己都能闻到,你难道就没闻到?二娘你胡说啥呢?我闻到的是茉莉的清香,闻到的是白瓜的飘香,闻到的是桃花的粉香,就是没有闻到骚哄哄的奇香。
四娘侧过头,微微闭着眼睛说道:二娘,你听听人家这张嘴儿!换成是我,早就让他尝了。
就算咱的下面骚,也是棒子自愿的,你有啥害怕的。
二娘本来想反驳四娘,但是找不到合适的话儿,正在犹豫的时候,棒子不由分说地朝前一挤,嘴巴就盖在了那片湿漉漉的沼泽。
棒子当然算是经验丰富,轻车熟路。
他满足地伸出舌头,仅仅是拿舌尖轻点二娘的那粒硬邦邦的小突起,二娘就很快从拧来扭去变成了一只任人宰割的小绵羊。
二娘心里想:去他娘的,有啥不好意思的呢?这舌头就灵活的!把我给快活死了!当然如此。
棒子的舌头总能照顾到二娘最为敏感的地方。
除了如蜻蜓点水一般的蘸,还有粉刷匠一般的刮。
刮是更进一层的颤酥。
每当棒子尽力伸出舌头,从下到上地刮上一路的时候,两道湿漉漉的柳叶会被柔软地撑开,而里面的粉嫩也会受到舌头两侧的亲密照顾。
那如电击般的感觉会接二连三地涌向二娘的身体各处,让二娘快活地不知道该咋办。
原先的二娘是主动。
可是在棒子面前,她终于成了被动。
她只是不知所以地躺着,双腿也不知所措的开着,凭着棒子的舌尖游走在那道不缺水的沟壑里,她唯一能做的就是享受,就是体味,就是比起眼睛,接受浪潮般袭来的快感和激烈。
棒子从二娘那不断蠕动的蜜缝看出了二娘的独到之处。
二娘说的没错,棒子亲吻过的屄里,就数二娘的神奇。
普通的情形下,蜜缝在未被物件进入的时候,它是半遮半掩的。
然而二娘的呢?一会儿张开如同一个黑窟窿;一会儿紧闭起来,从中挤出一股黏糊糊清亮的液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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