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一会儿叹息,一会儿呻吟,一会儿又软语温存、柔声叫唤。
台下之人心中都不由的一荡,呆了一呆:这调子怎幺如此好听?只听乐声渐渐急促,似是催人起舞。
靠近艳台的人隐隐间闻到一股脂粉香气,那香味令人面红耳赤,百脉贲张。
就在这时纪惜惜突然微微昂首发出一声媚的要滴出水般的呻吟,就象一桶汽油遇着了火星,轰地一声响,熊熊欲火起自脑际,蔓延全身,台下的男人只恨不得一欠身,就把台上的那女人压到床榻之上。
在座客人此刻都是全身发软,只有一个地方发硬,两只眼睛象恶狼,就差没有发出幽幽的绿光。
今夜贪欢阁的生意必将是空前的火暴,就算价格定得奇高,姑娘也不会有一个有拉下的。
一曲终了,无数彩头与花钿,情笺和请柬从小厮的手中托盘传到艳台上,由旁边的纪惜惜身边的伴当唱礼:快活山庄李老爷,羊脂白玉镯一对!五峰堂张老板,长白山老人参一对!丰源当铺钱老爷,五十两重赤金宫宝十二双!……伴随着唱礼,或嫉妒,或羡慕,或鄙夷等内容复杂的目光纷纷落到那站起的送礼之人身上。
礼重招人妒礼轻遭人讥,乱哄哄的好一阵热闹。
花花轿子人抬人,妓院通常用这个办法让慕名而来的恩客自相残杀,出手豪阔者再进入下一轮选拔。
待竞价进入高潮之时,台上纪惜惜,招来鸦母耳语几句。
也不向往常头牌姑娘待最后角逐者胜出,便盈盈起身道谢下台,临下台时眼眸微转,对着还在出价的最后十数人微微一笑。
随后台上灯光一暗。
一阵音乐声响起那诱人的身影渐渐远去。
就再众人惊讶之间,刚才那还在出价的十余人已经被龟奴带离了厅堂不久,他们便走入春风院内,纪惜惜已在厅前行礼道:惜惜恭迎诸位佳宾。
只见她已经换了打扮,穿着一件曳地绣花的轻薄罗裙,上边淡黄色的薄绸衫子,露出两截羊脂玉般的手臂,衫子的两襟敞开,露出一抹白色的抹胸。
那抹胸扎的甚紧,越衬得她胸前本就丰腴的两团软玉愈加的丰腻饱满,挤出来的部分形成一个深深的肉沟,——可想而知男人将在这儿,寻到许许多多的快乐。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