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常常溢出来不及吞咽下去的白液。
从大学开始为了方便每日的脘肠也保持身材,我平时的进食总是清淡且多流质,因此每天都会自己准备便当到研究室,就算现在当了母狗也仍旧会借用厨房来准备。
但住在他们那边,我自己做的午餐总是被洒上黏稠的白液。
害我只能吃着冷冷的便当享受嘴里残留的腥臭精液味。
但相较之下,没有加料的午餐却又感到太过平凡了。
而晚餐则等到母狗时间之后再等待主人们准备。
营养的晚餐从主人们准备温牛乳为我脘肠开始,我翘高屁股让温热的牛乳让我体内转搅十分钟后,请主人拔掉肛塞让流淌肠道一圈微温的液体从我体内带着不洁撒进脸盆中,再加上一罐狗罐头,就是我的美味晚餐了。
当我趴在地上吃晚餐时,我那微张散发奶香的肛门则有小烈养的黄金猎犬阿布用舌头帮我清洁。
小烈最喜欢看到饥饿的阿布为了残余的牛奶狠命用舌头往我体内舔去的画面。
我常常就在阿布的舔弄下脸栽在狗食盆里全身颤抖的获得当晚的第一次高潮。
我小弟弟装上的尾巴是一个储精的套子,我每晚发情的前列腺液,我那稀薄的精液都会被集中起来变成我中餐的酱汁。
当然晚餐那狗罐头里参入的兴奋剂也大大增加了我分泌的液体。
用餐过后,就是主人带我跟阿布外出运动的时间,但我只能在我赤裸的身体上加一件淡薄的运动外套,而下身被允许套上运动短裤却不能穿内裤,往往走着走着就必须担心我的小尾巴跑出来。
就这样跟着他们兄弟带着阿布到都会公园后面的田间小路散步。
只要四下无人,我脖子上的项圈就会被用炼子跟阿布连在一起,而好动的阿布只要一奔跑,我就会被拖着爬行,每次出门我都会弄得满身泥泞的回家。
更可怕的是那些夜游的旅客,好几次我都必须扑匐在田梗中间躲避搜寻的目光。
但阿德最喜欢在我满身泥泞又汗流浃背的样子,他说我被弄得越脏,他就越心疼我,但也越想要干我常常好几次都直接把我推倒在田埂上干我。
屋子里各个房间都被小烈装上了摄影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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