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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包子背影摇摇晃晃的,她知道自己不快点估算出时间就要捱打了:三号场崩塌那天就过来了。
砰!大傻挥了挥腰带:玩我吗?我是问你多久,不是哪天。
这……这……肉包子飞快地转动眼珠,那是多少个日与夜呢?她没有手腕戴上手錶,也没有标示节日假期的日历,每星期七天日夜已让她忘了时间……八……九……十……十一……十一个星期……已经十一个星期了。
肉包子赶在大傻再次挥打她前计算出日子了,以每个星期天的晚上,工头用酷刑折磨她的单位计算,倒是算得很快。
大傻不耐烦地说:答个问题都这幺久,真蠢。
肉包子低下头。
这十一个星期什幺地方也不准去的吗?是……是的,工头不准我离开斜路。
砰!呀啊啊啊啊啊!大傻又忍不住挥打她的背部了,没什幺原因,只是因为痛楚而弹动的乳房,从背后看过去,也非常漂亮。
她的乳房就是又圆又挺得从背脊看过去也看到那诱惑的圆边,失去了双手,居然使乳房在瘦削的身体下显得更美。
大傻从车子后面伸手抓捏她的乳房,不断的搓揉,下身也忍不住了,他掏出了阳具,从后面抽插。
虽然菊花比较方便,但工头用煤把它封死了,大傻直接抽插蜜穴好了。
套大辉那句说话,前洞还真是暖和。
肉包子哭哭啼啼的继续把车子拉上山。
到……到……到了。
大傻把阳具拔出来,射在她翘起的屁股上。
喔……好的,停下来吧。
大傻的话语简直不像是刚刚从后抽插完她,好像把强暴她变成一件非常随便的正常事一样。
大傻下了煤车,望望风景。
煤矿第八期的工程就在遥望远方那块的开始施工了,那是他住的那块地。
因为这片土地下被发现含有丰富的煤矿,这一带的农民很多接二连三被政府逼迁,农地也遭发展商强行清拆,赔偿金根本补贴不到他们的损失。
大傻指着第八期煤矿给肉包子看说:我刚收到家人的信,他们连那块田也拆了,那棵柚子树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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