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大声叫起来。
德国人缓慢又坚定的一次次大力的抽动,我被托着头,看着自己那娇嫩的阴唇已经变的血红,随着阴茎抽插也一起卷进翻出,粉红的嫩肉被粗大肉棒挤入我的身体又被带出,整个一圈娇嫩湿滑的阴部已经被撑的几乎晶莹剔透,粘滑的液体不断从交合的缝隙渗出。
德国人的动作依然坚定而有力,好像要把我的身体洞穿似的。
我的手早已经握在了德国人粗大肉棒的根部,这样能起到缓冲垫的作用,否则我的子宫颈非被那德国人刺穿不可。
德国人终于放开了我的头,让我看以不再以这样吃力的姿势看自己被他抽插。
而德国人也腾出手来揉搓我的乳房。
经历了开始的强烈痛苦,我对德国人现在的抽插有了适应。
阴道里的挤迫的感觉大为减轻,痛苦也在一点一点的减少,我的大叫渐渐变成了微弱的呻吟。
最痛苦的时候总算过去了。
看来娟说的没错,男人下面不管多粗,女人下面都能容纳。
刚与贺上床时,那时自己还不是一样疼得死去活来?说是怎幺也受不了?后来还不是很快就适应了?娟说的对,女人的适应能力总是很强的!慢慢的,我惊奇地发现我的下体的感觉开始发生变化。
那种刺骨的疼痛渐渐变成了一种我曾相当熟悉的刺激——那种与贺和巩做爱时才曾出现过的性的刺激。
那粗大的阴茎使我分外充实,甚至有种窒息感。
这刺激竟随着德国人动作的加快越来越强烈。
我不想让这个德国人看到我动情的一面,强忍住不让自己漏出任何欢娱的声音,但从鼻子里发出的沉重的喘息声就像做爱做到愉快时的淫荡的呻吟,无论如何也掩盖不了。
更让我惊讶的是,我感到自己的乳房在发热,在膨胀,乳腺极度膨胀,产生爆裂似的痛楚,而那种痛楚根本无法忍受。
就像当初生楚楚后,奶水排不出来,回乳时的胀痛感。
而这个德国人竟适时放弃了揉搓我的乳房,而我爆胀的乳房又极其渴望他那大手的使劲揉搓。
德国人抓过我一个手放到我乳房上,我明白了他的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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