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姬倒吸一口凉气,赶紧收剑回肩,翻身低头,那铁杵的铁钉抚着发丝,嘶嘶而过,把她惊得一身冷汗!怒使轰的一声落下,在怒容中挤出一丝坏笑,转身对银姬道:本来是『莽父杖子』,现在成了『莽夫杖妻』了!挥杖便要再砸时,忽听得耳后风声呼呼,知道秦柱来袭,害怕腹背受敌,两脚一蹬,跳出五六尺远。
刚一落地,发现秦柱竟然又抢到近前两尺之处,双手背后,闲庭信步一般,这回轮到怒使流冷汗了,铁杵远重近轻,力道都集合在杵尖半尺,使杵的人最忌讳被敌人抢位于前。
怒使情急之下,左掌一推,直击对方的前胸,秦柱微微一笑,举掌便对。
啪——双掌相接,一瞬间就嘶的冒出一股水雾,怒使只觉得左掌剧痛,不是因为对手的内力,而是因为手掌滚烫无比!他忍不住呀的一声,赶紧抽掌,连退两步,再看手掌,竟然被烧得表皮脱落,起了许多水泡。
再看秦柱,面不改色心不跳,右掌还是外翻,竟然如熟铁一般通红!从前教内常有比武切磋,二人也交过手,魄月旗用的是水轮武功,阴柔冰冷,现在面前的魄月掌旗人却练成了一只滚烫的掌法,如此诡异的转变,让怒使心里不禁有些发毛。
此时魄月旗使秦柱一拱手:怒使别来无恙。
怒使有些发懵,一时不知道如何回答。
秦柱呵呵一笑,又道:我今日料到诸位要来,特摆了一桌『美人宴』慰劳!说罢又向门口拱了拱手,原来那喜使已经来到了殿里,站在门口呢。
喜使脸上的笑容抽动了一下,拱手还礼:弥天教有个不成文的规矩,只有老主退位,新主即位,才会在裁天大殿大宴教众。
秦旗使摆的什幺『美人宴』莫不是……l你小子想当教主?那边上的怒使一听,又是一怒,恨不得马上跟秦柱拼命,但是摄于对方武功深浅,哼哼了一下,紧攥大杵的手搓了又搓,却不敢出手,脸都气绿了,牙齿咬得咯嘣直响。
哎——那喜使一摆手,方才见谢秦旗出招,武功确在我二人之上,所谓能者得之,无可厚非。
只是我有些不明白,不知……。
秦柱见她故意支吾,一摆手,笑道:喜使但说无妨。
秦旗使在此坐东,可这裁天殿中,既无桌椅,又无盘盅,门口还有一人仗剑而立,不知这-->>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