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乱七八糟的野狗同人

《口向き》(8/9)

“那我們去床上……”西格瑪條件反射的說著,生怕對方後悔,然後撐著軟綿綿的身體爬起來,攬著對方的腰靠近床鋪,最後——被摁著壓在了床上。    陀思妥耶夫斯基呼出長長的一口氣,實際上這個醉鬼幾乎是被他搬到這的,對於他而言,拖拽一個醉得肢體癱軟的成年男子,即便只是這麼短短的一段距離也能稱得上是超負荷的運動量。西格瑪還在懵著,被解開到一半的領口敞開著,鎖骨和大半胸膛都暴露在空氣中,費奧多爾低下頭去吻西格瑪的頸和鎖骨,最後停在胸前,舌尖繞著小小的乳珠轉動兩圈,咬住,換來一聲帶著嗚咽的驚呼。    好舒服,有點痛,但是好舒服,而且那是費奧多爾在做的,是他在……不對,是我在被他……西格瑪的思維還有些混亂,沒來得及捋順就有陌生的快感從胸前一路竄上神經末梢,他下意識的抬了抬胯,臀後恰好就被費奧多爾的掌心托住了。他們在床上又接了一個吻,這次則要悠長、纏綿得多,真正的帶上了調情的意味,西格瑪渾身發燙,頭腦都被酒精和奇怪的感覺燒得發昏,乾脆也放棄了控制無力的四肢,就這麼放任自己癱軟在床上和陀思的懷裡,從喉嚨中吐出一點破碎的咕噥聲。    被手指試探性的插入時幾乎也沒什麼痛感,費奧多爾的安撫做得非常細緻和到位,更不要說酒精也麻痺了身體大部分感知疼痛的神經,西格瑪軟綿綿的被打開了雙腿,性器頂端敏感的冠狀溝被指尖擺弄著,於是後方那點來自異物的侵入感都顯得不值一提起來,更不要說緊接著甬道被指尖摸索抽動帶來的快感甚至要超過前方被撫慰的快感。男人在擴張的步驟上做得足夠認真,差不多可以說是一絲不苟,像是對待什麼精緻而易損的工藝品。長而有力的指在甬道中鬆動,刺激著敏感的腺體,體液慢慢滲出,隨著指節的屈伸和抽動,被仔仔細細的在身體裡塗抹開來,間或夾雜著溫柔的安撫聲,費奧多爾的溫柔與細緻似乎在此可見一斑。    於是,最後進入時,兩個人都沒有任何太多的反應,西格瑪顫抖的嗚咽停住了,他努力睜大雙眼,去確認面前喘著氣的黑髮男人到底是誰,身下被硬物嵌入、完全打開了的羞恥感也終於湧了上來。他掙扎著想要躲避和逃脫,最後卻只是崩潰的吐出了幾句“對不起”,身體還在自顧自的做著回應,抬腿掛上並勾在了費奧多爾的腰間,然後就這麼高潮了,白濁的jingye濺到了對方和自己身上。    最後意識恢復在陀思吻他的時候,細碎的親吻落在眉眼和面頰上,西格瑪在無聲的啜泣著,淚水早就沾濕了眼角,然後被費奧多爾一點點吻去。    “費奧多爾…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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