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乱七八糟的野狗同人

《口向き》(9/9)

不起。”負罪感和愧疚感一併湧了上來,幾乎要將他淹沒,不合時宜的感情跟荒誕過頭的慾望終究還是變成了這樣糟糕的現實,西格瑪幾乎想要把自己掐死在這,逃避的再一次閉上了眼睛。    “沒關係的,西格瑪君,馬上就要過去了,”費奧多爾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夾雜了幾個俄語單詞,似乎是好孩子之類的親暱稱呼,“別太在意,沒事的,我向你保證。”    “睡一覺吧、明天就不用擔心了。”    他感覺到費奧多爾在吻自己的耳畔,輕柔又溫和的一字一句好像什麼充斥著安神魔力的咒語,意識隨即也好像陷進了某個泥潭裡,愈來愈深,愈來愈沉。    西格瑪再睜開眼時,渾身上下好像被碾斷過一次的酸痛讓他直接驚呼出聲。頭脹痛得厲害,但更嚴重的好像是腿間,他費力的坐起來然後伸手摸去,已經被清理過了,乾爽到除了痛以外沒有任何不適。他看看窗外,天還黑著,然後才意識到自己睡了整整一天一夜,某種尖銳的不安突然開始放大,西格瑪掙扎著爬了起來,套上衣服跌跌撞撞的走出房間。傭人們好像都不見了,他茫然的走下樓,客廳上擺著一隻有點眼熟的瓶子,好像是昨天那瓶酒,那種不安還在悄無聲息的放大著,他注意到酒瓶旁還有一沓報紙,走了過去。    是當日的晚報,首頁上的頭條佔據了最大的一個版塊,某財閥,一個熟悉的名字,昨天晚上因意外身亡,財產似乎因為生前的什麼婚姻協議,全留給了他從俄國遠道而來的男性配偶。西格瑪用了幾分鐘去消化這則新聞的含金量,難以言喻的寒意從脊背開始蔓延直到全身,於是他連指尖都哆嗦起來,費奧多爾昨天夜裡那句溫柔的話現在回想起來簡直像是什麼詛咒。    “你看完了嗎,要不要吃三明治?”    西格瑪猛的回頭,好像什麼受驚的鳥一樣,從廚房裡走出來的費奧多爾似乎已經猜到了他的反應,連多餘的一點表情都沒有,他手上端著盤三明治,似乎就是曾經某個晚上他們一起享用過的、夾著紅色莓果醬的那種。陀思妥耶夫斯基懶洋洋的打著呵欠,一貫的陰鬱的面色現在看來尤為恐怖,西格瑪不由自主的往後退了一步,想要說點什麼,對方卻只是豎起食指舉在唇旁,噓了一聲。    “難道這樣不好嗎,西格瑪君,只有我們兩個的話。”他說著,語氣平淡,反而顯得更像是在嘲弄什麼,“你難道不正是那麼祈求神明的嗎?”    “只有你和我兩個人的——家。”